大掌在她乳团上一裹,温热的掌心稳稳拖住一整个丰腴的雪球,给扯痛的奶头渡去了点热量。 她终于稍稍好受些,瓮声瓮气呲哒,“还有肚子。” “操太深,子宫口痛?”他作的,他能不知道? 小姑娘又生气了,呲哒他一句:“不用你解说!” “好好好,”他顺着她,也不顶嘴,“我给你揉揉,还哪里不舒服?” “腰酸。” 他撞那么久,还要死地拎着她腰,自己爽,就是棉花这会儿也散架了! 青年又去给她揉腰,微烫的掌心轻轻揉着,力道就已经让她舒缓些,“还有哪里不舒服?” 苏茉蜷了蜷腿,“膝盖好痛。” 他一直迫她跪着后入,娇气的膝盖当时就通红一片,这会儿虽然好些,但仍旧咯吱咯吱的。 明明她什么都没说,但就是引着他回忆了一遍刚刚的性事,于是他听她说什么干净字句都觉得涩情,想操。 苏茉这完全就是一个散架的状态,他给她揉了半晌,鸡巴都硬了,小姑娘眉宇间的不快才消散了些。 这时候他是万万不敢提再来一发的,她看样子是真的受不住。 过了会儿,苏茉说:“你下次别弄在里面。” “什么?”他故意逗她,想从她嘴里听到点不干净的词汇。 小兔子耳朵一红,动了动唇,压低声音警告他:“别……射在里面。” 操,他硬了。 “嗯,”林廷晞应了一声,“我去做个结扎吧。” 苏茉听得眸子一亮,她以是想太监那样直接噶了,好奇地问他:“那你以后不会后悔么?” “嗯?”眉梢微抬,“以后想要孩子,把输精管复通就行了。” “嗯?”苏茉没听懂,“不是整根切掉嘛?” 整根? 林廷晞:“……” 他无语片刻,才道:“不是。就是个小手术,结扎输精管阻断精子,这样射在里面,也不会怀孕。” 苏茉说:“其实你可以戴套的。” “不要。”他拒绝得很是干脆。 “你射在里面,我很难清理。”她还在尝试跟他讲理。 然而内射是他的执着,“以后我给你舔干净。” 苏茉:“……” 没法跟他讲理,她索性闭上了眼睛,靠在他怀里小憩。 他问:“还去楚可的饭局么?” 她这会儿情绪稍好些,也知道考研结束这顿饭挺重要,于是应了一声:“去。” 他得了答案,便安静着不再说话,抱着她,仍旧不轻不重地给她揉腰胸。 揉了一会儿,他就实在硬的不行,抱着那一小团咬上耳朵轻哄,“苏茉茉,我硬了,好难受。” 苏茉都服了,“你要是再敢碰我,我就……” “不操进去,你把腿打开,我在你腿缝里蹭蹭就射了,好不好?” 说着,他已经缓缓将她的裙子推了上去,露出莹白如玉的大腿。 苏茉真想直接把他阉了,但这会儿实在没力气跟他拗,认命地闭上了眼睛,后仰靠在他胸膛,直接摆烂。 林廷晞扯下裤带,将胀痛的性器释放了出来,拢紧了女孩的膝盖,自下而上从她紧密的大腿缝隙中磨蹭了出来。 “茉茉是不是又湿了?” “骚猫……你看看你这双淫荡的腿,穴骚,腿也骚,你还有哪里不骚?” “林廷晞,你闭嘴!” 腿肉间夹出的肉缝深度远不及阴道,他没根撸下去,半截性器暴露在她腿前,如玉的双腿只够摩擦剩下的那半截。 开了荤的缘故,他性器早就没了处男时的粉嫩,颜色呈深深的紫红色,青筋暴涨环虬其上,丑陋又恐怖。 可她的腿那样漂亮,肌肤白亮,滑嫩得不像话,柔软之中还带了些小肉感。 就是从这样一双漂亮的腿间,是不是就要探头钻出那可怖的男性生殖器,不急不缓地奸污着圣洁的暖玉。 青年的喘息声就在她耳边,是成年男子的沉,也尚未褪去少年音的青涩,她清晰地听见他喉结滚动着吞咽口水,涩情又迷离。 她也红着耳朵,乱了呼吸。 “老师生气了?呵,是学生的鸡巴操得你不舒服么?” “老师,你瞧瞧自己在做什么呢?” “对自己学生都下得去手,老师是不是就喜欢,年轻力壮的学生,嗯?” “老师你喘得好淫荡啊,骚腿这么会夹,夹得学生鸡巴好涨……” 他一直骚话连篇,苏茉红着眼眶偏头,躲过他气音的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