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烧着了,她拉着齐聿的手从后面溜了出去,尖细的鞋跟在地面上划出各种奇异的姿势,她被从后面横抱了起来,长裙摆向下垂着,每走一步都碰在齐聿的小腿上,像是她的手一下下的抚摸着他的身体。 他们没回阳城,在京阳开江大厦顶层公寓落了脚,两人是抱在一起进的门,齐舒瑶早就踢开了脚上的高跟鞋,两只白嫩的脚挂在空中,她被夹着腰托着屁股抱在怀里,嘴唇被封着,倒在了巨大又空旷的中厅圆沙发上。 齐舒瑶砸在齐聿身上,稳稳的坐在腰间,她吻的更深了,小舌头整个滑进男人的口中和他交缠,脸颊被他挺立的鼻尖扎得不舒服,来回的转着脸颊的方向,把长发也都缠在了他身上,修身的鱼尾裙把她缠成了美人鱼,被扣住了腰便动不了,只能无助的扑腾小腿。 这条裙子是齐聿给她选得,满身的亮片碎钻看起来有些死亡,套在她身上却和她的肤色气质相得益彰,细到快要透明的肩带挂在肩膀上卡在凸起的骨头上,束胸的设计把她两团柔软全都挤在了一起,中间露出一条极细的缝隙,如今插着他的一根手指,强硬的挤进去,卡在两胸中间,在紧绷的上身衣服里来回滑动,把两颗乳头都挑拨的挺立了起来,顶着胸前的布料,又痛又涨,还被扎得发疼。 小姑娘被弄得不开心了,便顺着裙子的曲线收紧了双腿,抵着他的手不放他进入,却翘起来屁股在他的腰间摩擦,那肉棒果然被挑拨的竖了起来,硬邦邦的企图冲破裤子,可他两只手都用上了,无法将其释放出来,时间长了,龟头上开始渗出淫液,柔软的细肉被戳得生疼。 “舒服吗。” 齐舒瑶故意有用腰撞着他肿胀的下身,舌尖像条灵活的小蛇在齐聿齿缝间来回的滑过,他抬起头想要含住,却一次次的错过。 “小姑娘,学会欺负爸爸了。” 没有什么比血缘的禁忌感更让人血脉沸腾了,她浑身的细胞都在跳动,就要冲破皮肉全部喷溅出来之时,齐聿放在她胸口的手用力,硬生生将礼服的胸口压着翻了下来,乳贴飞了出去,两颗被禁锢的一天的乳房流着淌了出来,他们离得太近了,乳尖直接落进了他的口中,带着礼服布料的味道,和昨晚沐浴露的清香,和藏在最下面的,她身体皮肤上的味道,只有挨得极近才能闻到。 齐舒瑶在网上看到过女孩子讨论体味,很多人都说她们特别喜欢问妈妈身上,尤其是乳房附近的味道,那种味道用语言形容不出来,但闻到就可以马上分辨出来,而且只有妈妈身上有。 她曾经很想知道这是种什么味道,以前仗着自己年纪还小就钻进齐聿的衣服里去闻他的胸口,也能嗅出一种与众不同的味道,但她本能的觉得那和网友们说的不是一种。 如今齐聿以一种婴儿哺乳的样子蜷缩在她的胸前,手上抓着一面乳房,口中含着一只乳头用力的吸着,鼻尖顶在她的心口处,也在用力的嗅着,不知味道这一个微小的动作突然激发出了她从未有过的母性,她用手臂环住了齐聿的肩膀,抱住他的上身贴在自己身上,无师自通的学会了产妇喂奶的姿势,他们紧紧的依偎在一起,在空旷的房间中间点燃了一盏弱小的火苗,慢慢烧大。 直到他将两个乳头都吸得又红又肿,齐聿才突然从沉醉中醒来,他看着齐舒瑶被吸到发红的眼睛,又抬起头吻了过去,他们没有变换姿势,她依旧骑在他的腰间,只是紧箍着腰腹的裙子被撕了个粉碎的挂在身上,里面的小内裤也早就被扯开仍走,在刚才玩闹间已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