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烂的木头房子,一张硬的只有一层兽皮的床,视线内只有几个旧旧的陶罐,几个藤条编织的篓子。 这是时柔醒来后肉眼所见的所有东西。 脑袋里关于记忆的部分闪现不全,不过很快,她就知道自己穿越了。 陌生的兽人世界、热带雨林似的高山巨树是众兽生活的基本场景,而她,一个无法生育还异常白皙的雌性。 时柔抬抬手,看着这个异常白皙的手臂,整合记忆,她甚至觉得这个身体就是得了白化病,因为十岁前雌性和雄性都可以变作动物状态,而十岁之后,雌性会逐渐失去这个功能,渐渐地只能保存人形。 她的记忆里,她十岁前就是雪白的皮毛。 破旧的房门砰的一下被打开,时柔不自觉的颤了颤,目光移至门口。 一个高大魁梧的男人扛着半头野猪走了进来,他自然而然的把那野猪放在罐子的边上,然后用旁边储存的水冲了冲手,立刻转过身来到床榻边。 时柔看着他的脸还有些恍惚,脑子的记忆还没有的对上,就瞧见他扯下她身上那还算完好的兽皮,一下就压在了她的身上。 “时柔,野猪放那了。”男人撑着手臂杵在她脸颊,身体带着一股热气铺面而来。 她恍然想起,记忆中,原主好像对男人说过这个话。 还没等她细想,两腿被轻松的分开,露出底下的小穴,滚烫粗壮似婴儿手臂般的巨物没有片刻迟疑的尽数没进小穴。 “啊.....疼....”小腹像是被刀劈过,巨大的肉棒满满的填满整个肉穴,她想蜷缩推拒,却只跟小猫挠痒痒似的对男人不成影响。 男人长舒一口气,“一会儿就不疼了。” 说罢,根本不理会时柔,径直肏弄起来。 巨大的肉棒被肉穴吮夹的爽翻了天,男人就维持着这一个动作,每一次耸动都顶的时柔向上滑动。他的手又是最好的固定器,两条铁臂一挡,她根本跑不了。 随着他的动作,渐渐的,时柔感觉到那小穴好像有了几分湿意,抽动间更加润滑便利,每一次都顶在肉穴的最深处的嫩芽上。 胸前的软乳白晃晃的摇,而男人就直勾勾的盯着,盯着她难耐的表情,还有这晃动的美景。 喉结不断的滚动,他猛地加快速度,几乎要把时柔顶飞去。 巨大的快感和饱胀感就在小腹不停积累炸裂,本就不清醒的脑袋更是变成一片浆糊。 “啊....哈.....太撑了....慢点....”时柔克制不住的求饶,她从未经历过这种暴风雨似的性爱。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