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桐把小臂压在地毯上,低下头把脸凑到她的鞋边,微张嘴唇,企图用牙去触碰圆牌的边缘。 这些天,他过得不安而虚浮,如今才终于大梦初醒一般,被那份亲子鉴定报告重新拉回了冷硬的现实。 虽然他现在做的事并不光彩,但至少他不会再被那些蛛丝般纷乱的关系束缚得喘不过气。 兄妹的血缘关系已然消亡,面前的人却没有放弃对他的控制。 他不愿去想这背后到底是因为什么。 母亲的疾病是真实压在他身上的巨石,他只知道这样可以拿到钱。 圆牌被牢牢地压在地上。 简桐的牙齿只能触碰到它冰冷的一面,却无法把它咬着移出来。 多次的尝试都成为了徒劳,于是他变得有些焦躁,手指颤抖着抚上鞋子冰冷的后跟。 “今日午时,东丹医药公司的临时CEO李真带领员工闯入前CEO朱庆安的办公室。朱庆安等人均被控制,公章和营业执照重新回到董事会手中……据悉,因赛基金是朱庆安早期为筹集资金、对抗其他创始人而引入的股东,如今已成为东丹最大的股东……” 电脑的新闻视频正在播放着,隐约传出一些打斗骚乱的声音。 温暖的香气从她的衣摆下传来,把他的理智搅打成一团。 可是他还是从新闻中捕捉到了“朱庆安”“李真”等关键词,短暂地愣在了那里。 “怎么了?” 朱奕歪着头。 简桐还没来得及回答,只觉得眼前一片阴影晃过,左脸便猛地被大力扇得偏了过去,紧接着衣领就被揪起。 这一巴掌兴许是力度太大,他嘴角渗出了点殷红的血,左脸颊浮现了绯色。 只要他做出些什么表情动作,左脸的肌肉一抽动,痛楚便会随之而来。 “一个两个的,全都是废物。” 她居高临下地审视着简桐,粗暴地用拇指重重捻过他嘴角破损的地方,看着他轻颤的眼睫,心中生出些快意。 朱奕笑起来,半眯起的眼睛里反射着些微的碎光,另一只鞋的鞋尖抵到他柔软的下颚,又一路沿着喉结、脖颈、锁骨滑进他的领口里。 “新闻里说的事,会影响我的钱吗?” 他被鞋尖的冰凉刺激得胸肌颤抖了一下,面上好容易平复下来,执着地发问。 她打量了他半晌,道:“我的钱照付,至于朱家给你的,我就不能保证了。毕竟,现在的家主还是朱庆安。” “脱吧,就现在。”朱奕道。 “……” 脸上被打的地方还在烫灼着,简桐捞起上衣的下摆,向上卷过头顶,迟疑了一会儿,又缓缓抽开了皮带,把裤子退到膝盖以下,紧实的大腿肌肉因为不安有些紧绷。 下一刻,他就被抓着头发,头颅被拎着靠在她身侧。 “说起来,好像很久没有跟你玩新的东西了。” 朱奕从桌上拿起细长的黑色拍子,把它在手里掂了掂,看到他有些惊恐的眼神,道:“让人会产生痛觉的道具,我也会自己试过一遍。” 拍子垂下,触碰到他的锁骨,又缓慢游移到健硕饱满的胸肌。 朱奕感受到他的挣扎,摁下了手中握柄的按钮。 轻微的电击带来的痛感瞬间让简桐胸膛猛然跳了一下,粉红色的乳点明显地立了起来。 “也没有很疼吧?” 她又补充道:“不用怕,我会循序渐进的。你只需要,把自己交给我。” 拍子在往下滑。 他忍不住咬紧下唇,想避免让自己别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可是腿还是忍不住立起蜷曲,极力想遮盖自己下身的私处。 他所有的反应都被朱奕看在眼里。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