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喘息着分开后,简桐眼里已经含了些泪,下唇也被咬破了,狼狈渗出些许殷红的血。 “叫你带身上的,你都准备好了吧?” 少女睡裙一侧的肩带滑落到一旁,神色依然冷冰冰的。 简桐只看了一眼她裸露的锁骨,目光就像是被烫到了一般赶紧挪开,用手从枕头底下摸出了一个方形的塑料包装,颤抖着道了声嗯。 兄长今夜乖顺得超出预料,让朱奕原本极差的心情蓦地缓和了几分。 他就应该是这样的。苯魰蓶ー璉載棢圵:ⅹ?ààn.m 除了供她泄欲,什么别的用处也不会有。 “脱了,自己戴。” 朱奕冲简桐扬了扬下巴。 简桐听到简短而直白的命令,忍不住有些赧然。 从他开始有生理反应到现在的每一次自渎,何曾有第二个人在场? 朱奕此时就直直地看着他的下身,完全没有要回避的意思。 简桐在她的注视下,把胯间系的浴巾结解落。 这是简桐第一次把如此私密的部位,主动在异性面前暴露,脸上登时就烧了起来。 他不敢看朱奕的眼睛,只是低头一点点捋着橡胶环套弄到自己昂立的分身上。 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 朱奕站到简桐面前来的时候,他清楚地看见她右手拿着的红色蜡烛。 烧灼后融化的蜡,就像鲜艳的血一般溅在她的手指上,顺着手的下沿一路流到她的小臂。 蜡杯中的火焰一下一下地撩窜着,像是毒蛇嘶嘶吐露的蛇信,要诱人坠入痛苦的深渊。 有时候,比起正在受伤,危险之前的等待反而更加折磨和煎熬。 床榻就在简桐小腿后侧,他退无可退。 朱奕低垂着眼睫。火舌晃动,室内光影在她面上暧昧地摇曳。 冰凉的指尖触到他的颈侧,又缓慢地向下摩挲,像是一把将要凌迟他的刀。 可是她的手又是那么的柔软,映照在他们二人脸上的火光无比温馨。 “我们今晚,会有很长的时间。”她看着猎物澄澈而畏惧的眼神,说道:“我不会停下,除非你说出合我心意的词语,以证明你无法承受。” “这个词语将作为你崩溃极限的指示,也是你服务于我的象征。” 说罢,朱奕手掌把他上半身往后压去,自己径直跨到简桐的腰腹上方。 她慢慢把腰向下沉,湿润的穴口被圆润而硬涨的肉冠顶开,一寸一寸向下吞食着粗硬的柱身。 滑腻的体液润滑着接触的部位,只听得啪的一声,两人俱喘息了几下,下身便紧紧地结合在了一起。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