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个相关团体的会议,这些是当时拍的照片。」 「那是苏黎世大教堂吗?」高晴雪指着其中一帧相片,里面游奢、方尔利和一个身穿灰色西装,身形高壮,满头白发的初老男子比肩而立,阳光将他们身后的湖水映出蓝森森的深邃色泽,远处水平线有两座顶着白色尖顶的浅黄色鐘塔,巍然矗立在一片红瓦白墙的矮楼中。 游奢点点头,「当时尔利和我到苏黎世参加国际环保联盟的年会,旁边那个身穿灰西装的是何国达。」 「方先生的身体怎么样?有没有什么慢性病之类的?」高晴雪问。 「这几年有点发福,不过大致上还不错。」 「谈到苏黎世,」冯果说:「我记得你们去苏黎世那次,方先生好像昏倒了。还上了报纸的头条。」 「那时候我们跑太多地方,尔利可能时差调不过来,」游奢嘴角微微一勾,「没想到您还记得。」 「因为那时候方先生被送进医院静养,当时联盟这里还举办活动为他祈福。」 「可能是老天爷疼惜尔利,要他再为台湾奋斗几年。」 「游先生,」高晴雪说:「就您知道,方先生有什么仇人吗?」 「哦,我们的仇人很多,毕竟我们是跟极权国家对抗嘛。」游奢说:「老实说,我甚至怀疑尔利是被国家机器派人暗杀的。」 「即然如此,才更应该验尸,不是吗?」 「这种一看就再清楚不过的事,正常人是不会要证据的。」 「哦,对了,」冯果咳了一声,「游执行长,您最后一次遇到方先生是什么时候?」 「昨天晚上,」游奢说:「尔利打电话给我,确认一下昨天演讲的细节,地点跟相关设备是否有到位。」 「今天早上五点到七点之间,您人在哪里?」 「冯先生,您怀疑我是杀尔利的犯人吗?」 「游先生,别这么说。」高晴雪说:「凶手的目标或许是您,只是误杀了方先生而已,身为警察,我们总是要确认一下。万一您真的有生命危险,我们也好找人保护您。」 「是吗?」看着面前微笑的高晴雪,游奢点点头,「昨天早上五点多,我还在家里睡觉。直到八点多联盟这里打电话通知我尔利出事了,我才醒过来,召集学生到火车站去。」 「有人可以证明吗?」冯果说。 「我的家门口有连接警局的监视器,您可以调出来看。」 「好的,非常感谢您,」冯果起身,「可以给您一个意见吗?」 「您请说。」 「如果方先生像您说的,是被人杀害的话。接下来您可能是凶手的下一个目标,」冯果说:「建议您这一阵子除了这里和家,儘量别去其他地方,如果需要的话,警方会派人保护您。」 「要国家暴力保护我?」游奢说:「不用了,靠联盟里的学生就能保护我了。接下来,你们应该会去找何国达吧?」 「是的,我们也会那样提醒他。」 「帮我向他问好。」游奢说:「毕竟他的学生帮了我们不少忙。」 「我们会的。」 高晴雪跟着冯果走去办公室。 「待会我们要去那里?」 「市立大学,」冯果说:「何国达在那里担任副教授。-不,现在要称呼他教授。」 「他又升职了?」 「是啊,因为『对社会展现的热情及持续关怀』。」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