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阵子席世卿去国外交换学习,而姜津善今晚回来,这也代表少女好日子到头,晚上嫩逼得被肏烂。 越想越心烦,姜芝不想回家见到姜津善那张笑里藏刀的脸,她逃掉体育课,躲在废弃器材室的垫子上睡得醉生梦死。 殊不知,她倒霉的嫩逼要被其他男人提前肏烂。 这间器材室同样也是柏崇常来的地方,他前阵子不怎么来学校,所以没和姜芝撞上。 少年昨晚在酒吧玩到凌晨,回家睡到下午出来喝水放尿的时候遇到他父亲在家里招待客人,那客人不男不女的,看着就不像好人,在父亲的示意下,柏崇随口打了声招呼就开车回学校了。 现在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呵,这不是我的拜金前女友吗?” 姜芝,你还是落在我手上了。 柏崇锁好器材室的大门,他放轻脚步缓缓靠近,似乎是怕惊扰了一个幻梦,少年常常不在学校,但也知道今年高一有个很有名气的女生,周围的人提起她就和着了魔一样,柏崇当时没有放在心上,今天见到姜芝,他才反应过来他们肯定说得就是她。 她还是和初中时候一样,没个安分的时候,水性杨花的,就欠鸡巴教训。 少年挑剔地注视这个曾经让自己爱得发狂的少女,这才悲哀地发现从未忘记过她,沉寂的爱意如同死去的火山重新喷发。 该死,也许他没看住她的时候,就躺在哪个地方给人做肉便器也说不一定,柏崇越想越气,抱着某种检查的心思,他脱下少女的衬衫和裙子,最后缓缓拉开内裤。 天,她的屁股真像一颗散发香气的水蜜桃。 “还没长毛?太色了,胸部倒是大了不少。” 柏崇滚热的掌心流连忘返地抓着少女臀部揉捏,他呼吸紊乱,大脑迷迷糊糊,仿佛昨晚的酒精还在发挥作用。 好软,好滑,好嫩…… 大掌顺着凹陷的腰线来到胸部,柏崇解开纯白色的内衣,甩开之前还色情地闻了闻,天,她怎么能这么香。 他捧起少女的奶子,迫使两个奶尖靠在一起,张开大嘴贪婪地一口含住,粗糙的舌尖绕着乳头疯狂打转,牙齿轻咬根部,恶狠狠地仿佛要拽下来。 唔……好好吃,和布丁一样。 柏崇一边吸,下体一边无意识地往姜芝腿心撞,动静闹得很大,嘴上不时发出吮吸的啵啵声。 姜芝不醒就怪了,她梦到自己在被姜津善肏穴,醒来一看,自己胸前还真的埋了颗人头,吓得她“呀”了一声,推着男人疯狂挣扎。 “滚呐!你是谁?呜呜……起开……” “不认得你老公了?” 柏崇抬起头,他邪气的面孔泛起恶意的笑容,少年的短发剃成平顶,染成红色,眉头添了一道疤痕,看起来更加嚣张跋扈。 眼前少女一副完全吓呆的样子,柏崇弹了弹已经被舔硬的奶头:“怎么?看到我这么惊喜?” 惊喜什么?惊吓才对,不就捞了点他的钱,至于这么穷追不舍的吗? —————— 淦!预判错误,以为下面能写到舔狗三号,结果是变态初恋h,可能会比较重口,介意的堡堡勿看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