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抱住他却又被禁錮,萧兰茝解开了他的裤子,乾燥温热的掌心往下滑动,「溼答答的了,这么敏感?」 「你好烦……」 萧兰茝笑了,脱下了方寧湿了的内裤,随手丢了下床,指节没入臀缝,鑽进了身体里。 「啊……」 方寧曾好奇,用着一个别人的身份活着是什么感觉?不寂寞吗? 那不是他的名字,不是他的家。 这世界上也许也已经没有人记得德米特里了。 萧兰茝不寂寞吗?自己彷彿被抹灭,被淡去,甚至如同死亡……。 不再存在,是重生也是毁灭。 入灭即涅槃。 也许对于萧兰茝而言,那种「死」是必要的。如同姜九爷死了一次,再起时肯定掀起剧烈地鸣。 但死而重生,姜賾悟还活着。德米特里却死了。 连爱人都呼喊他现在的名字。 淫靡的水声不绝于耳,从那性器前端涓流而下的晶莹一点不浪费,全被萧兰茝挤进了方寧身体里,后穴已经吞了三根手指,每每前戏萧兰茝都很仔细,哪怕进入过早不止一两回。 指尖按压着前列腺,酥麻的感觉似缠在腰上,整个背部除了麻以外没别的感觉,麻得浑身瘫软,头脑也越转越慢。 更大的东西顶了上来,破开了身体。 拥挤的通道被撑开,撑到了底,他俩身体紧紧贴在一起。 萧兰茝又低头吻他,这次方寧抱住了他。 他慢慢晃了起来,推送着情慾浪涛,一趟一趟,潮起潮落之间方寧湿了彻底,浑身都沾染了情慾,黏稠旖旎,他软了身子,体内的东西却无比坚硬,蹭着内脏,身体深处被他摩擦被他细细探究抚摸,磨出了水,又弄脏了谁? 亲吻与啃咬,抽送之间那彷彿被提起的心,慢慢被提起,他进来了又安心。 一次次一次次,萧兰茝成为了他身体里必不可少的脏器,他一抽离,浑身就冷得难受。 他要他的阴茎一辈子卡在身体里。 他爱他轻声喊着他的名字,他通常会接连如呢喃叹息般重复两次,「方寧方寧。」那缠绵语调把他喊成了世间至宝,此间最珍贵的傢伙。 问题绕了回来,失去姓名的他不寂寞吗? 回忆这种东西,跟古董一样,随着时间拉长会越来越珍贵。 人脑会美化回忆,也会窜改记忆,所以放得越久,回忆越是美好。 回到了现实却什么都丑了。所以有的人,终其一生活在回忆里。 但现在慢慢累积的不也是回忆吗?老人尤为爱说起过往,也许是未来所剩无几,因此走过的路也就更加珍惜吧? 但回忆会造假呀……。坏的慢慢忘记,好的又被美化再美化,以至于过往都是好的。 除非像萧兰茝那般吧?回忆都是糟糕的,所以他根本不屑一顾。 体内滚烫坚硬的性器颤动,精液随之灌了进来。 他再一次被他充盈,他的灵魂彷彿源源不绝流淌进身体里。萧兰茝爱咬人,身上四处都是他留下的痕跡。 「你不寂寞吗?」方寧没头没尾问了一句。 萧兰茝还埋在他身体里,没打算出来,他等着阴茎再次膨胀。「一点也不。我为何寂寞呢?」 这答案让方寧一愣,不过随即笑了。想想也是,也许萧兰茝比他所以为的都更冷漠一点。 过去就过去了。他只看现在。「我有很棒的房子,很多的钱,很好的生意伙伴,很爱的妻子。我一点都不寂寞。没有人会比我幸福了吧?」 他的问题让方寧红了眼眶,幸福谈何容易?光是勾到着幸福的边框,萧兰茝究竟付出了多少? 「嗯。」方寧抬手摸了摸他的脸,「我也很幸福喔。因为有你。」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