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斷續續,瑟裘滿意地笑了。 「那,妳對著他說說看。」瑟裘側過身,將亞萊蒂的頭按向仍在談笑中的喬托,惡劣地輕笑,「說妳是沒穿奶罩也沒穿內褲,每天等著被肉棒肏的淫亂大母豬。」 「唔……!」亞萊蒂咬著紅得出血似的下唇,不甘心地蹙起眉。 「說啊。」 見少女不語,陰裘又一個深深頂進,厚實的囊袋重重拍打在汁水淋漓的肉瓣,熾熱的龜頭直直衝開子宮口,疼得亞萊蒂又發出一聲浪叫。 「不說,我們就解開空間,在喬托·迪歐面前直接肏妳。」陰裘撫摸著被他打得紅腫的臀瓣,昂挺的肉莖在裡面小幅度地頂磨打圓,龜頭一下又一下輕輕頂開子宮口,肉柱細細碾磨著每一寸敏感的媚肉,磨得兩人交合之處擠出陣陣白沫。 「嗯嗯……嗯嗯嗯!」 被陣陣快感折磨得欲仙欲死的亞萊蒂含著淚水,順著瑟裘的引導慢慢靠近那金髮少年的耳邊,她的雙手扶上牆面,搖晃的胸乳穿過了喬托的身體,那少年仍舊是無知地繼續交談著,亞萊蒂的腦子已經發熱得無法消化喬托究竟說了些什麼。 「我……我是沒穿奶罩……也、沒穿內褲……」少女終於一字一句艱難地開口,「每天……嗯……等著被、肉棒……肏的……哼嗯……大、母豬……」 「很好。」瑟裘在她耳邊低語,「現在,說小騷穴要被大雞巴肏壞了。」 配合著瑟裘說話的內容,陰裘打住了小幅度的頂弄,他快速抽回,又突然一記猛烈的深刺,搗得汁水噴濺,快感逼得亞萊蒂浪吟出聲。 「說啊!母豬!」陰裘發出一陣沙啞的低吼,「騷逼被我的大雞巴肏得爽不爽!」 「啊!啊……!小騷穴……要被、大雞巴……肏壞了……嗯啊啊!」 挺腰抽送的節奏快得就像搖滾樂,厚實的囊袋又重又急地打在紅腫的肉瓣上,濕暖的穴肉迎合著肉棒次次猛烈的進攻,肉粒本能似地將肉柱每一寸皺褶都咬得死緊,直逼著欲獸更加暴力地捅開那騷浪的花穴,龜頭狠狠撞開子宮口,碩大的肉莖陣陣痙攣,將熾熱的暖流注進少女的花壺中,亞萊蒂的身體一陣顫抖,嫩穴裡溫熱的淫液潰堤一般順著交合的細縫奔湧,噴濺上男人的小腹,順著兩人的大腿內側流下。 「哈啊……哈啊……這麼會噴,妳這豬是水捏的嗎?」陰裘喘著氣,按著少女的大腿將射精中的肉柱挺得更深,用粗硬的柱根堵住穴口直流的汁水,「用妳的肥穴給我把肉棒牛奶一滴不漏地吞下去,母豬,要是敢流出來,我就再打妳屁股。」 「嗯……嗯嗯……」 高潮的快感使她的腦袋一片空白,亞萊蒂只能發出輕微的應和聲,迷離的淚眼望著眼前的金髮少年,而後,她不由自主地傾身,吻上了少年的雙唇。 並沒有親吻的實感,她的吻只是穿過了喬托的臉龐。 陰裘和瑟裘忍俊不禁。 「哈哈哈!這母豬……騷逼還在吃我的肉棒吃得那麼爽,腦子裡卻在做什麼春夢?」 「這就是小亞萊蒂可愛的地方啊……呵呵呵……!」瑟裘抿唇輕笑,「好了,我的空間差不多就要到時效了,可愛的弟弟,我們去廁所再玩一次吧。」 「再來個三次都可以,我的好姊姊。」陰裘將身下少女的軀體粗暴地翻轉過來,攬住她的纖腰將她抱起,「母豬,還不快用妳的豬腿夾緊我。」 「唔……嗯……」 亞萊蒂的雙手順勢撐在陰裘的肩膀上,她回過頭,因情慾而迷離的雙眼還依依不捨地望著喬托,下半身的雙腿卻乖巧地纏上陰裘堅實有力的腰。 「這樣才對,我可愛的小母豬。」低頭啄了下那被逗得發紅的乳尖,陰裘滿意地輕笑,「用妳的奶子卡緊我,別掉下去了。」 說著,在瑟裘的帶領下,陰裘抱著亞萊蒂轉身走了,依舊硬挺的肉棒插在少女體內,隨著走動上下頂弄剛被肏得酥酥麻麻的穴肉,混著精汁的淫液一路滴淋在地面,亞萊蒂趴在陰裘·布斯的懷裡,看見喬托·迪歐的手輕輕撫上了唇瓣。 「怎麼了?喬托。」 「不……總覺得好像碰到了什麼軟軟的東西……是錯覺嗎?」 教室的門關上前,她聽到了這樣的對話。 ——喬托感覺到了。 是真的錯覺?還是命運使然?處在不同的空間中,他依然感覺到了她的吻。 暗流般的喜悅在體內衝盪著,幾乎要將她淹沒,亞萊蒂的雙頰泛成了玫瑰色,她將臉埋入陰裘的肩膀,在沒有人看見的地方,勾起了羞怯的唇角。 那天午休結束前,她在廁所高潮了三次,陰裘的精液幾乎將她的小穴灌得滿滿的,下身被蹂躪得又疼又麻,幾乎沒了知覺,一雙白嫩的玉乳又多了更多的掐痕和吻痕,手腳也沉重得幾乎抬不起來了,她卻還是想著那個吻,覺得身體都變得飄飄然了。 (待續)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