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梁漱皱了皱眉,眉眼间尽是嘲讽,是嘲讽对方的虚伪,也是嘲讽自己有多么的傻.逼。 傅玄住院后,几乎每天都给自己打电话,他嘴里敷衍心里却有点牵挂。 一面狠狠骂着自己犯贱没够,一面又在下班后刻意来医院一趟,经过这间病房前会偷偷摸摸往里边儿瞅瞅。 无论何时傅玄总是一个人,连门口的保镖都撤下去,整个人眼见得消瘦了一圈。 有时候是自己费劲儿地用左手吃饭,有时候就那么呆滞地望着窗外,有时候用还好使的手指敲键盘,满脸微笑地给自己发消息。 梁漱往往是看一会儿就走,他没有合适的理由进去,说来看你这种话还不够丢人现眼的。 采访傅朝闻失败就是个不错的理由,但没想到那贱人正跟翰城壹号的女孩儿亲亲我我,梁漱心里其实挺不爽的。 可笑的是,他现在面临的情况更糟,已经不是心里不爽那么简单。 人以群分这话有点道理,梁漱的性格其实跟俞寂差不多,算比较传统的那类。 再怎么混账畜生,做事总要有底线,三番两次故意给他**这事儿就触及到他的底线。 梁漱跟傅玄没什么好说的,也不在乎他的肋骨是不是痊愈,拎着衣领把他扯到旁边。 没想到傅玄不依不饶,又从身后抱过来,双臂紧紧抱着他:“梁哥我知道错了,原谅我这回,我再也不敢胡来了......” “以后你说什么话我都会听,我赚的钱都归你管,你别这样,别不理我行不行......” 俊美的脸颊是是惯来的委屈兮兮,甚至眼里逐渐泛着湿润的泪光,“我真不会喜欢人,你教教我吧。” 在傅玄的概念里,喜欢谁就是要留住他,不管采取任何合法或非法的手段。 反正留得了一时是一时,反正他身边的什么东西都不长久,不如能快活几日是几日。 他不考虑自己的方式对方接不接受,因为以前好过的那些男男女女不敢违抗他的命令,只要他想玩的别人必须陪他玩。 乖巧主动的玩腻了,就想找点不一样的,而梁漱正好符合他对伴侣的所有幻想。 “梁哥,求你了,明天再来看我行不行,我是真的特别想跟你在一起......” 梁漱是真烦了:“你他妈快闭嘴吧,这些话说出来,你自己能信吗?” “留着你的演技,跟其他人演去吧,老子对你不感兴趣,以后别他妈娘们唧唧打电话发短信,也别再打扰我的生活。” “我梁漱冲天发誓,要是再跟你这贱人有任何牵扯,不如现在就死了干净。” 话说得又快又利落,刀刀往傅玄心脏扎,说罢他甩开傅玄,开门离开了医院。 傅玄嘴里那句句的喜欢,对梁漱而言实在是恶心至极,喜欢远没有尊重来得更加重要,傅玄的喜欢在他眼里不值钱。 今天是年后初七,也是报社复工的日子,他关于傅氏集团的采访报告年底没来得及交,为了保命立刻就得交。 梁漱找了家已经开门的早餐店,把采访的材料大概整理好,写成新闻稿的形式配好图片发到了他领导的邮箱里。 八点左右公司开门,梁漱拖着疲惫酸痛的身体坐在了自己阔别已久的工位上。 放假的时候很多材料没来得及收拾,现在正好有时间收拾,便全部搬出来分别归置好。 他在新闻稿里发现一摞资料,那摞资料埋在抽屉的最底层,好像许久都没有动过。 看内容是傅氏集团的东西,梁漱这才想起来这是那天自己从傅玄茶店的抽屉里顺走的。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