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少爷,我好像要醉了......” 傅朝闻含着他的耳珠笑:“乖,等会儿换我醉。” “唔......嗯......” 余下的呻吟全被傅朝闻吞掉,俞寂眼尾染出道道性感的薄红,喘息也越来越急促。 俞寂像被抛在惊涛骇浪中,身体和心神都摇摇晃晃的,甚至傅朝闻还没有做什么,他就感觉自己的腿根软了。 两人干这事情的频率有点太高,最开始两天就要有一回,最近傅朝闻忙着公司的事情,隔得时间才比较久些。 男人磁性低沉的声音,滚烫的嘴唇,胸腹结实的肌肉,时而温柔时而凶猛的热吻抚摸,无一不教俞寂深深沦陷其中。 傅朝闻留给他的身体记忆太过强烈,只是被摸俞寂就立刻有反应。 傅朝闻掰过俞寂肩头,让他面朝落地窗,短促的撕包装声,随后火热的温度迅速贴近。 “不行,会被人看见的......” 俞寂推着傅朝闻,伸着手就要去拉窗帘:“要是媒体拍到,会带来麻烦......” “不会有人看见。”傅朝闻把俞寂赤裸的手臂拉回来,沉迷地吻了吻突出的脊梁骨。 这里是五十六蹭楼的顶级总统套房,四周没有比它高的建筑,俞寂的担忧完全是子虚乌有,他们可以不必顾忌任何人。 傅朝闻紧紧拥抱着俞寂,俞寂光裸的后背贴合着胸腹的肌肉,彼此感受着对方的温度。 “怎么一直在哭?” 俞寂咬着唇回头:“什么......” 傅朝闻随手拿只兔子玩偶塞到俞寂身前,缓解摩擦玻璃窗带来的疼痛。 他边细细密密的吻俞寂的后颈:“举行仪式时我看着你呢。” 傅朝闻说的是订婚宴的时候,他站在华丽的舞台上,视线根本不受控制往俞寂那边瞥,他的小狐狸精总是在偷偷抹眼泪。 这件事被提起来,俞寂又想哭:“我......我不知道......” 明明傅朝闻跟俞寂详细地解释过,京圈豪门联姻的意义,明明那订婚仪式不代表爱情,他还是控制不住地心痛。 或许在幻想站在舞台上的是他自己,或许曾幻想过这样的婚礼,可是现实将幻想击得粉碎,他没有办法光明正大跟傅朝闻并肩。 傅朝闻强硬地捏住俞寂的下颌,并不温柔地迫使他转过头来,跟自己的唇瓣紧密贴合。 轻轻咬着他说:“我跟你说过很多回,婚姻与我而言不是特别重要的事,你别多想好不好?” 俞寂颤了颤嘴唇,乖顺地点头。 他强迫自己听傅朝闻的话,竭力劝说自己不要多想,说服自己觉得那张红本本不重要,即使叶清已经上门跟他挑衅,让他滚出傅家。 俞寂的情绪是低沉的,可傅朝闻太投入这场久违的情事,没察觉到他的不正常。 把人摁在落地窗前泄过,又趁这股儿腻歪的热乎劲儿,打着洗牛奶浴对皮肤好的幌子,在浴缸里边儿又闹了两回。 傅朝闻把软着身子的俞寂捞出来,拿浴巾擦干净靠着墙,地毯和满地的花瓣分不清楚,俩人就那么不讲究地席地而坐。 “过完年,搬出去住吧。” 俞寂一惊,立刻低下头,“我做错什么了吗......” 傅朝闻知道俞寂误会了,低头亲亲他道:“我是说我们一起搬,再带上你儿子,只有我们的家。”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