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朝闻捏他屁股的手,委屈巴巴地哽咽埋怨道:“可是少爷就知道欺负我......” 傅朝闻闻言皱了皱眉,不赞同道:“我哪里有欺负你,是不是嫌伺候得你不够舒服?” “不要......不要再说了......” 俞寂连忙喊停,他被摸得浑身难受,也顾不得刚刚五分钟的大窘事,此时只想赶紧挖个地缝钻进去。 要是少爷再继续这样摸着亲着,他的屁股可能又保不住,而且这是股东董事的休息室,随时都有可能有人进来。 他明明只想问问棘手问题该怎么解决的,怎么又被按着欺负来欺负去。 好像只要两人共处一室,就从来没有别的事情好聊,总能往俞寂屁股受罪的方向发展。 俞寂刚费劲地从变态怀里挣脱,就听外面齐司封敲门,“傅总,叶董事正在外面等您。” 话音刚落,就见俞寂像弹簧似的爬起来,把被拽出来的衬衣下摆塞进西裤,手忙脚乱地整理着衣领和头发。 他正收拾着,见傅朝闻没动静,又匆忙给傅朝闻整理西装打领带。 安心坐着接受服务的傅朝闻,这时候还伸手摸了摸他的胸,笑道:“你好像被捉奸的。” 俞寂咬着唇不说话,娴熟地系好领带扣,捉奸就捉奸,总比现场直播要好...... 齐司封带叶良民进来的瞬间,俞寂连忙老实站得离傅朝闻八米远,颇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 叶良民或许看不出来,但齐司封打眼就能瞧出来,被亲得通红肿胀的唇格外惹人注目。 见到叶良民俞寂礼貌打过招呼就想离开,却被叶良民喊住:“俞主管不用避嫌。” 俞寂脚步微滞,下意识看向傅朝闻,傅朝闻稍微点头,俞寂才留在休息室,自觉走近给傅朝闻和叶良民煮茶。 老狐狸挑这时候前来找傅朝闻,目的连猜都不用猜,他想趁火打劫,想要些交换条件。 这就是表决会议时傅朝闻不讲话的原因,他在等叶良民主动找他。 叶良民跟傅玄不同,傅玄想要的是确确实实的集团股份,而叶良民想要的不是这些。 因为就算傅朝闻不接手那部分股权,也不会直接到叶良民的手里,他面对的反而是无休止的纷争。 两人在沙发落座,叶良民看着傅朝闻煞有介事地感叹道:“真不是叶叔为难你啊朝闻,你的能力确实是不如你哥哥。” “你哥哥的能力大家有目共睹,当年甚至都没给董事们机会表决,就迅速地把握财权,你现在跟他比起来可差得远。” 傅朝闻不动声色,睨着叶良民贪婪的脸:“叶叔来找我,就是为夸我哥哥?” “当然不是。” 叶良民暗暗琢磨着,傅朝闻虽然能力没有傅景明出众,但是心思却半点不比他少。 他怕是已经看透自己的想法,到这种地步他也不藏着掖着。 直接跟傅朝闻开门见山道:“要想获得其他董事的支持,顺利接手你大哥转让的股权,叶叔给你出个两全其美的法子。” 傅朝闻侧了侧身,垂眸看着旁边俞寂正在倒茶的模样,“洗耳恭听。” 叶良民也没卖关子,“方法很简单,你跟清清结婚。” 傅朝闻眼皮一跳,立刻不悦地皱起眉头,同时他也瞬间明白叶良民的用意。 叶家三代从商并不缺钱,他缺的是跟足够的名声和地位,从此能让叶家和傅家在京圈平起平坐的名声和地位。 只要傅朝闻跟叶清结婚,叶家理所当然攀上了傅家的高枝,名声地位就会纷至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