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度感兴趣,问东问西,在看到泠欢展示出来的白雾时,还极为夸张地哇了一声。 熟稔了后,泠欢也活跃了些,但仍是招架不住敬平的热情,不自主地向纪连阙投去了求救的目光。 纪连阙看他一眼,笑了起来。 酒过三巡,月上三更。 纪连阙安顿好人,正欲转身离开。 “你、到底想干什么……” 原本躺着的泠欢坐了起来,他喝了不少酒,有些醉,长期苍白的脸颊添了些红,活色生香。 纪连阙停下脚步,转过身,反问道:“你觉得我想干什么?” 泠欢对上他的眼睛,倏地笑了一声,眼里是化不开的悲哀与自嘲:“泠欢贱命一条,落在谁手里都是仰人鼻息,苟延残喘。” 他清晰地读出了纪连阙眼里的欲,尽管他藏得很好。 “我如今不过废人,是哭是笑,是坐是卧,不过是侯爷一声令下的事,何须侯爷如此大费周章。” 山庄久未有人居住,虽已清扫打理,角落里的豆灯还是昏暗。 微弱烛光里,纪连阙看着床上的人。冰肌玉骨,身段柔软,当真美艳不可方物,一颦一笑,都透露着不自知的风情。 他听出了泠欢话语里的讥讽和怨怼,眯了眯眼,没有说话。 半晌,纪连阙拔腿转身,说道:“你醉了,休息吧。” 带着湿润水汽的秋风顺着被打开的房门吹进屋里。 泠欢冷嘲道:“侯爷又何必装正人君子?亦或是,你也跟所有人一样,觉得我脏?” 纪连阙最听不得他的自轻自贱,怒气被一瞬间点燃,他“啪”的一声关掉房门,大步地朝着泠欢走过去,道:“你想要破罐子破摔是么,行啊,我满足你。” 纪连阙单手压着他,三下五除二地扯开了他的腰封。 泠欢没想到纪连阙突如其来的上手,剧烈地挣扎着:“不、不要——” 阴晦的月光,逼仄的床沿,纪连阙的眼神和动作,重现了他当年挥散不去的噩梦。 “不、不要!放开我!!” 泠欢眼中蓄泪,死命地扯着自己被撕开一半的上衣,羞辱和恐惧将他席卷。 “你不是喜欢自轻自贱么。来啊,让我看看你都学了什么本事,取悦我,让我高兴。” 纪连阙力气大,泠欢哪里是对手,不过片刻,那一点上衣就被纪连阙扯开,丢到了地上。 在纪连阙的手放到他腰间正欲扯下他裤子时,他惊声尖叫着,强烈的恐惧引发了生理性的干呕,拼了命的推拒他。 不是纪连阙过不去,是他自己过不去。 在侯府这段时间,纪连阙从未对他做过什么出格之事,衣食住行,都给他最好的。可越是这样,泠欢心里越是惊慌恐惧,他怕这又是一个深渊,怕这一切又是早有预谋。 泠欢的眼泪一滚而下。 纪连阙伸手想替他擦拭,指尖堪堪碰上他的脸颊,泠欢就一把转过脸,强烈地抵触:“别碰我!滚开!” 任凭泠欢怎么扭打,纪连阙都纹丝不动。毕竟,只恢复了一丝内力的泠欢,在纪连阙面前,宛若幼猫。 “看低自己,贬低自己的是你,”纪连阙伸手掐住他的下颚,强迫他扬起头露出雪白无暇的脖颈:“你非要认为自己是小倌,小倌连怎么伺候人都不会么?” “我不是,我不是!” 对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