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认了个师父,你帮我找大眼叔定个饭吧?” 季南烽眼皮一跳。 你这认师父是不是也太随意了吧? 家里还住着一个神内的师父呢,这又认了一个了?! 你师父认识你师父吗? 有一天要是穿帮了咋办? 这就是传说中渣徒弟吗? 季南烽觉得良心有些难捱,“这合适吗?” 阮棠挑眉:“展开说说,你觉得哪儿不合适?” 在阮棠的眼神逼迫下,季南烽识趣地改了口。 “我是说拜师那么大的事情,怎么能在食堂里将就呢?怎么说也要在国营饭店摆几桌。” 阮棠顺了眉,“江湖儿女,不拘小节。” 季南烽还能说什么,他不过是他媳妇的走狗而已,不配拥有独立思想。 所以,季南烽颠颠地去食堂寻了大眼叔。 季南烽帮大眼叔洗菜,让大眼叔腾出空来做菜。 等到医院下班,阮棠他们已经吃完了饭。 师徒俩人散步消食,走到招待所大门口时,就看到了有便衣出入。 阮棠看到一个眼熟的便衣,嘀咕着:“咦?难道是找到了偷衣服的贼了吗?” “我去打听一下。” 不多会儿,季南烽就沉着脸回来了。 “招待所里,走失了四个医护,都是年轻的女医护,她们的同事都不说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时候走失的。” “杭省有人走失吗?” 季南烽摇头,“没有。” 走失的四个女医护,两个是后来两个大省的,一个是睡走廊上的,一个恰好是林芸西起了矛盾的。 还有两个是最先来的两省的,住着64人套间的,因为房间人住的人多,平时洗漱最为麻烦,都要排好久的队伍,时常有人去同学或者老乡那儿蹭床位。 所以,谁也说不上来到底是哪一天走失的。 而且这四人没有半点儿关系。 若是非要扯上关系,就是这四人长得都挺标致的。 龚华茂知道阮棠身为杭省领队,出了这样的事情,自有不少事要忙。 主动招呼说:“我先回去休息,你也别忙得太晚。” 阮棠应了,转头与便衣们打听消息。 但是,便衣们守口如瓶。只让女同志们注意安全,轻易别一个人乱走,出入最好与男同志一起。 阮棠又找了工作人员,工作人员对阮棠印象不错,也没有隐瞒。 “最近没有人报案说发现不明尸体,这对我们来说是好消息。便衣们正在组织在招待所附近搜寻,争取早日找到走失的医护。” 阮棠呼出一口浊气,“希望接下来半个月,不会再出事了。” 工作人员也叹气,“唉,今年的学习大会从一开始就不顺利,我现在就盼着剩下的十二天快点过去,可别再生事端了。” 好端端的人走丢了,主办方已经被上头谈话了。 阮棠回了12号楼后,与杭省各院的领队开了一个小会。总而言之,要尽量一起上下班。 实际操作起来,这个难度不小。 就好比阮棠学的是神外,杭省就她一个人在神外,要是要跟同事们一起上下班,只能让别的科室的人等她一起。 还有一些大佬被安排了红二医院,华三医院等各个医院轮值坐诊,所以实际上是一个医院也凑不齐几个人。 但是非常时期,还是尽量跟人一起。 “我会跟其他省的领队人商量一下,保证几个人去,就几个人回来。” “最重要的是,特殊时期,都夹起尾巴做人,别把同组的人得罪了,到时候丢下她一个人回来,小命没了。” 孟韵扶额,“我们医院今年来的大半都是年轻的,不少都是刺头,有的烦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