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的手,一个劲往上凑。察觉甬道毫无规律的痉挛,闻听抠得更深,手指模仿交媾的频率,进出间都出现幻影。淫水四溅,甚至溅到他脸上。 “要到了,唔……” 突然,谈唱勾紧脚背,闻听感受着穴道的推挤,插得更快,陪着她一起攀上巅峰。 谈唱颓然松开捏着乳头的手,还没缓过去,闻听就贴上来,将糖球塞进她嘴里。她嫌弃地撇过头,闻听捏着她脸颊逼她张嘴。 他用糖球去抚摸她的舌头,腮颊,故意让棒棒糖在她脸侧顶出一个凸起。 谈唱羞耻地愤恨咬碎棒棒糖。闻听笑,“两张嘴都这么厉害。” 她瞪他,然而高潮后的目光却多了缱绻,黏腻得拉丝。 闻听抽出手指,扒下内裤,撸动着早就硬得要爆炸的鸡巴,跪着凑近逼口。 热气腾腾的龟头杵在穴口,他握着肉棒从下到上沿着缝隙擦动几下,蹭够了淫水,按着龟头卡在逼口。 尝试了几次,竟然摸着门就是进不去。闻听有点着急,动作重了些。 谈唱摸索着往下握住他的手往逼口带。 “你松开。” 闻听尴尬地把自己的性器交到女人手里。 谈唱脚踩在他大腿上,抓着鸡巴往穴口蹭了蹭,让大龟头去顶小豆子。高潮后的小豆子异常敏感,贴上充血的肉棒就一阵战栗。 谈唱迷醉般往前凑,让性器贴得更紧。 不是第一次摸这根鸡巴,但是却第一次真刀实枪吃进去。 她是什么人啊,从来把肉体和灵魂分开。跟傅思柠去夜店玩,一晚上换两个牛郎。睡个男人,就像是喝杯酒,喝完了,再续杯。酒不好喝,倒掉,好喝也不贪杯。 她从不宿醉,也从不沉迷。她总是能时刻清醒,逼迫自己从各种成瘾性的东西里抽离。 可以驾驭,但绝不留恋。 就手里这根鸡巴,蹭过,却没吃到,她这是怎么了。当初闻听执意要来给她送耳钉时候,她就该给人办了。 她为什么能把这个小处男留到今天? 让他用一根棒棒糖侮辱她? 谈唱引导闻听往前,再往下,屁股一抬,小穴就像是一张嘴,包住了龟头。 “操。”闻听罕见地骂人了。 最粗的部分进去,后面一切水到渠成。 闻听的性器很可观。纵是久经沙场,谈唱都很少棋逢对手。鸡巴头刚肏进去三分之一就卡在那不上不下。两人一个被夹紧,一个被破开,都不好过。 闻听捉起谈唱的手,放在唇边一遍遍地吻,含着手指头舔弄,逐渐耸动腰身,每次都进得更深,直至一根肉棒从头到尾顶进去。 两人皆是重重叹气。 闻听挺胯肏干着逼穴,大脑一片空白。 活了二十二年,这根鸡巴终于肏进女人的逼里。原来那东西那么紧,那么暖,那么湿滑。他咬着她的手指不住地晃动腰身将性器插入又拔出,次次狠厉,毫无技巧可言。 谈唱也不教他,反而很享受愣头青的冲动。 不行了,要死了。闻听整个人下半身都被吸麻了。他眷恋地放下谈唱的手,架起她膝盖,跪在她腿中间打桩。 啪啪啪啪,肉体交欢清亮的拍打声响彻全屋。 “哦,姐姐……真想死在你身上。”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