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苏邈更是气得心潮起伏,恨不得将他撕成两半,若非有秦烨拦着,打过他妹妹的那一耳光估计也要原封不动落在齐栩脸上。 应泠不知道这些,他更不会让她知道。 齐栩平静道,“你......早清楚这孩子留不下,是不是?” 应泠不安地坐着,把头埋得越来越低,几乎到两膝之间。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他气极反笑,“究竟是不知道,还是完全就没有当成一回事?” 自从知晓应泠怀上孩子那时起,就只有身边的人忙里忙外,看重她为她提心吊胆,却从未在她脸上看到一丝一毫的喜悦。 甚至在医院,她由于手术失血过多昏睡了一整天,醒来后,齐栩本不忍心那样快告诉她这个事实,应泠却直接喊住了医生,让她直说,即便之后知道了那样的结果,他也没从她眼里看到一分失落。 他不再讲,可刚那句话好像已经莫名刺激到她,应泠极力平复着想哭的情绪。 还是不行,几颗露珠似的眼泪断了线般滚落下来。 一瞧见她这样齐栩就彻底没了情绪,蹙着眉,拿起岩板柜上的一盒抽纸,抽出两张递了过去。 对方不领情,齐栩只好倾身替她擦。 谁知应泠的倔脾气突然上头,打掉他手,扭到另一边去继续哭。 “你还是小女孩吗?” 他扳着她胳膊强硬地把人整个身子转了过来,又掐着她下巴抬起。 才哭多久?两只眼睛就红成这样了。 看了心疼,心疼又气不顺。 齐栩抬指替她揩去眼角的泪痕,刚擦干净又会流出新的,他再要继续应泠就使劲拐过脸去。 似乎不用点强硬手段就不能让她乖顺起来? 正犹豫,应泠却慢腾腾转过脸来,欲言又止,想说什么。 齐栩没心思再听,看着她嘴唇几度张合,不由分说地贴了上去,觉察到应泠一怔,更是锁住她后颈压深了些。 “嗯呜......放开......” 愤怒交织着思念,又夹杂着情欲,势必不能再像这个把月来吻得那么温存与克制。 他垂着眸,亲到之后绝不肯松开,应泠觉得他整个上半身都在全力地抵向她,逼到退无可退之处只能被迫强仰着头。 呼吸被严重掠夺,她抖着身体,不受控地张了张嘴巴。 “啊哈......唔嗯。” 舌尖被含住的一瞬间,应泠全身腾空被抱起来,再看,已经躺卧在他怀里。 动情可能是会传染的,接下来一切完全随本能意愿,过程怎么样她脑子里已经没有数了。 良久才分开。 她仿佛失了魂一样,回魂后低头一看,竟发现自己已经斜坐在了他腰上,手指甚至解开了齐栩胸腹居中的几颗衬衣扣子,她吓得浑身一激灵松开。 他却抓起她手按在自己胸口。 “你是不是没有心?” 手掌下一片滚烫沸腾,比她的跳得要更加深沉剧烈。 应泠脑子里的那根弦已经断了,思绪也一团乱麻,拆解不开。 “你没心。”他嗓音沙沙的。 应泠脖颈间火热瘙痒,瑟缩了下,禁不住仰起来给他方便。 口中断断续续,“我,我觉得我们两个现在可能需要时间缓缓,冷静一下,暂时分......分开比较......”应泠讲不下去了。 由于姿势方便,齐栩已经从前颈转移到她肩胛骨,一寸寸地吻遍她肩背的肌肤。 两手在她身上极力讨好,口吻却强硬霸道,“我不准。” … 当晚两人并没有实质性越轨,齐栩抚摸到一半强逼自己停下来,随后自觉去了隔壁客房睡。 第二天应泠就被接走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