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尘搞不懂皇家这一对父子,到底是要闹哪样,但新帝要的平安符和昨夜太上皇的来意对比起来显然就是小事。 与孟北尧解释了一番写好的平安符需要供在佛前开光才算是真正的平安符,孟北尧就未再说什么。 夜色里皇帝陛下的仪仗慢慢走远,想到昨夜的银杏糕和今日的平安符,明尘默默的念了声佛号,这位陛下看起来是个心善的,护国寺日后应该是能安稳下来了。 刚坐下没多久,就有宫人来报“大师,陛下有请” “是”明尘大师的晚课再一次被打断,换了僧衣跟着宫人出了佛堂。 “大师,你说人有来生吗?”空荡的太和殿里,太上皇一脸阴沉的看着他问。 “陛下,因果轮转,皆有定数,强求不得”明尘的回答和昨夜并无二样。 低垂着眼的和尚其实已经不再年轻,太上皇想起第一次见他的模样,捂着胸口歇斯底里的咳个不停,身边伺候的人赶紧上前为他顺气。 太上皇边咳边盯着他不放,眼里的的杀气几乎要有了实质。 “大师不如年轻那会儿了”咽下宫人送上来的药丸止了咳后,意有所指的说道。 “陛下倒是与从前没什么不同”明尘平静无波的开口,他知道这个即将走至终点的男人想要什么,但命数天定,何必自寻烦恼呢。 “呵呵呵,你在嘲笑朕!”太上皇冷笑着指着明尘,眼里全是疯狂“明尘,我有时候还真是怀念你年轻那会儿识时务的模样” 深吸一口气,缓解胸口的不适,太上皇接着说“你看看你,现在和你那师父有什么区别” “出家人不打诳语,陛下莫要执迷不悟了” “放肆!”明尘这句话不知道哪里惹到了太上皇,手里的茶盏被他气急败坏的摔下,茶水四溅,碎片崩落到明尘的跟前,整洁的僧袍上染上了污渍。 明尘无惧的抬头与他对视,一个平静无波,一个怒气翻涌,周边伺候的人大气不敢出。 “来人,送大师回去”两人僵持了有一刻钟,太上皇先撑不住了,头疼的揉揉眉心,浑身的怒火压制下去后,人似乎也恢复了理智。 明尘出门的时候甚至听到了他交代身边的宫人“今夜的事儿不许让太子知道” 人的多面性,在这位陛下的身上真是体现的淋漓尽致,无情和有情在他身上竟然同时存在,可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也是个苦命人啊,明尘在心里感叹完无奈的摇了摇头,幸好新帝不像他这个父皇。 新帝这会儿已经回了未央宫,看着内殿里透出的灯光,唇角勾起一抹笑,觉得自己一天都疲惫都被抚平了。 “今日娘娘可有不适?”孟北尧问守在殿外的侍女。 王喜的到来打乱了他的安排,一进御书房就被耽误到了这会儿,他有些放心不下。 “并无不适,林医师来看过了,一切都好”侍女低声回话。 孟北尧点点头迈步往殿内走去,层层纱幔遮挡下,他看到床上的女人正在歪着脑袋摸肚子。 他今日着实是回来的晚了,更衣时,孟北尧想。 换了轻薄的寝衣,孟北尧撩开纱幔钻了进去。 “看什么呢?”搂住看的入神的小孕妇,他开口问。 “陛下回来了”魏灵央放下手里的书册,一脸惊喜的看着他问。 “嗯,回来前去找了明尘大师,你要的平安符,十日后就能送来”孟北尧不知道她怎么突然想起要平安符的,为示自己有把她放心上,把今日明尘的话与她说了一遍。” “我不急的”魏灵央笑着说。 “嗯,洗过了?”孟北尧说完了正事,脑子里就开始变色,凑到她领口猛吸了两口轻问。 “嗯,你别,痒,呃”劳累了一日冒头的青色胡扎在下巴附近,又痒又麻,孟北尧娇笑着缩着脖子不停的躲。 这幅模样,孟北尧如何也说不出口魏婷央又消失的消息,只能想着赶紧把人找到,到时候再与她细说。 “真香,是不是故意的?嗯?还胀不胀了?”嘴里问着的同时,大手已经摸进了寝衣中,又粗又热的手掌来回抚摸圆鼓鼓的肚子,暧昧的对着小小的肚眼扣了两下,刺激的小孕妇挺着肚子抖个不停,才低笑了一声往上,摸上了还未完全恢复的孕乳。 想到白日里吸到的奶味儿,孟北尧狠狠的吞咽了口口水,手上用力,斜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