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不住。因此,当她发现身后的异样和身下的软肉因着不断肿大的性器而传来的疼痛感时,早就无力挣脱化为兽型的琚翔的束缚了。 早就泥泞不堪的穴口被撑得发白,罪魁祸首的那根充血的红紫色肉根更是比人形时还要可怖。然而,最令颜洵难耐的,还是狐鞭上那颗与此常人不同的肉球,刚好卡在穴肉中凸起的软肉上,便是两人轻微的呼吸,都会带来一阵战栗。 紧贴着雪肌的皮肤也被蓬松油亮的绒毛所替代。两只壮硕的兽爪出现在她的视野中,柔软的肉垫安抚地蹭蹭她因疼痛而攥紧软衾的酥手。后颈一凉,火热的兽舌讨好地舔舐着落下的香汗,毛茸茸的狐首在她的脖颈肩拱弄着,让人生不起半点怒火。 然而两人的尺寸过于不相配,身下仿佛是初次般撕裂开的疼痛总是无法忽略的。颜洵伸吸了两口气,也恼于琚翔此番的肆意妄为,不由呵斥道,“快退出去!” “嘤嘤……”巨大的狐首讨好地蹭到颜洵的眼前。谁能想到,这只一人多高的红狐竟然会发出如此娇憨谄媚的叫声,同他这威风凛凛的身型未有半点相符之处,让人闻之就连心头的最后一点羞恼都舍不得留下。 这一刻,颜洵心领神会于商纣之流为何会荒淫无度,耽于犬马声色而无法自拔。得此美色当前,单是那妩媚的声音都能让人酥软了骨头,莫说是玲珑之心、酒池肉林,便是要上天揽月定然都不在话下。 肿胀充血的狐鞭被湿软的肉穴紧紧箍住,爽得红狐几乎要仰颈长啸。到底还是顾忌着颜洵的疼痛,即便尾椎骨堆积的酥麻感几乎要蚕食尽他的所有理智,也还是小心翼翼地不敢动弹。湿软的舌头小心地舔舐着她敏感的耳珠,灵活的狐尾代替了无法施展的前爪,在两人的交合处不断游走着,讨好地撩拨着肿胀的红珠。 细白的手指将锦被揉皱,细微的快感如同滴水,想要击穿疼痛的顽石。狐鞭后部的那颗独特的肉球径直卡在了最敏感的软肉上,那般严丝合缝就好像他们本就命中注定,随着颜洵的呼吸不断摩挲着,让她很快迎来了高潮。 颜洵颤抖着,却反而让那颗肉球更加契合地咬在软肉之间,一波浪潮刚刚拍岸,另一波便已然掀起了浪头。细密的香汗在额头泛着点点星光,又很快被贪婪的狐舌卷走,光滑的狐毛紧贴着她的身体,在一声声嘤咛成曲的狐鸣中,先前的痛苦早就在这波涛翻滚之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感受到她的身体不再紧绷,紧箍得肉根生疼的窄穴也终于放松了一些,琚翔并未停止口中的哼吟,分出心思试探地挺动窄腰,让硕大的狐根在湿软的媚肉间费力挺进。 狭长的狐眼半眯起,发出了悠长的喟叹。 狐族擅魅,这份与生俱来的技能像是刻在每一只狐妖的骨血之中,便是狐吟的长调也能作为勾起情欲的春药,引人同他们一起沉沦。 软嫩的贝肉被狐鞭带出,飞溅的水花将毛绒绒的肉囊浇个透彻。肿胀的肉冠兴致勃勃地顶着最深处泥泞不堪的宫口。湿漉漉的狐舌舔舐着颜洵小巧的耳珠,细微的麻痒让她不由自主地夹腿,反而将体内的肉棒箍得更紧。 大概是没想到自己竟然作茧自缚,琚翔闷哼一声,如同野兽一般叼着身下只属于他自己的雌性的后颈,开始大开大合地挺动着。 两条狐尾代替了双手,在她胸口的红珠间不断打圈,细软的毛发扫过乳尖,难以言喻的酥痒刺激得两颗红珠肿硬得如同小石子一般。又有一条狐尾偷偷地撬开颜洵的双唇,与里面的小舌纠缠着,让她不得不哼吟出声。 女人的嘤咛与肉体的拍打声交织在一起,似乎比方才用了魅惑之术的狐吟更让人气血翻涌,欲罢不能。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