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或是技不如人也就罢了,可即便琚翔不愿多谈,颜洵也能从寥寥数语之间推测出,似乎师祖他们赢得并不光彩。 生为天衍宗门人,颜洵自知她应当相信从小耳熟能详的事迹,而非妖族几句语焉不详的话。可是不知为何,她的直觉却告诉自己,琚翔所言皆是实话。 想到自己长久以来一直秉信的事实可能掺有虚假,又想到琚翔数年深藏崖底无端遭人抹黑的过往,颜洵不由心下黯然,如木槿般娇美的脸上掠过同四周的靡靡媚香截然相反的哀愁。 一脸餍足的男人敏锐地抓住了爱人脸上一闪而过的神色。因多次亲吻而更加殷红的嘴唇在颜洵耳边缓缓厮磨,琚翔故作不经意地问道:“阿洵在想什么?怎么双修的时候还不专心?” 颜洵自是不愿提起那些过往让琚翔平白扫兴,只模棱两可道,“不过是突然想起些无关紧要的往事罢了。” 不曾想,琚翔却误会了她的这番好意。 尖锐的犬牙恨恨地咬住小巧的耳珠,却又因为心有怜惜而不舍得用力,徒留下比疼痛更甚的痒意。 往事?究竟是同谁的往事? 琚翔早知她同玄明青梅竹马,自幼相识。她的往事中,桩桩件件哪一个短了玄明的身影呢?说是往事,怕更是因着今日方见了玄明一面,惦念起了往事中的故人罢了。 狐眸微敛,遮掩了如浓墨般复杂的思绪。堂堂妖族之王如今却笑得如同只专门勾魂夺舍的魅精,诱哄着怀中人转过身,“夫人竟然还有精力想这些无关紧要的,倒是我做夫君的不是了。既如此,不若为夫再陪阿洵修炼一次吧。” 颜洵这才察觉,那根一直埋在她体内的肉龙早就全然转醒,正生龙活虎地随着她的翻身而翻江倒海着。早就已经酥软的媚肉紧紧地缠住壮硕的颈身,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它跃跃欲试地跳动。 她低呼一声,开口求饶的语调脱离了平日的清婉仿佛掺了蜜糖,“不,不要了……” 绵软的身体被摆弄成纤腰下趴的姿势,像是只正在伸展的尺玉。琚翔欺身而上,火热的胸膛紧贴着她凸起的蝴蝶骨,在后颈留下自己的烙印,“乖阿洵,不要偷懒。修炼一事自然是常练常新,怎么能找借口逃避呢?” 清越的嗓音带着魅意横生的沙哑,如同根细羽在颜洵的心口不断瘙痒,充斥着魅惑的色彩。她仿佛是被野兽缠住的猎物,拼命想要逃离欲望的漩涡。 可是,饥肠辘辘的野兽又怎么会允许眼前的美味逃脱呢?不给这只反应迟钝的猎物丝毫回神的余地,蛰伏许久的狐狸猛地挺起自己的劲腰,将胯下的肉根直捣入花心的最深处,叩开早就软烂的玉门。后入的姿势让肉根轻松抵达一个难以言喻的深度 “啊啊……太深了……”猎物终于放弃了挣扎,被饥饿的狐狸一同拖入了名为情欲的迷雾深处,就连最后的挣扎声都似是娇嗔,没有半点威慑力。 “怎么办呢,阿洵实在太美味了……嗯……就原谅夫君此次的放纵吧……”模糊的声音从脑后传来,琚翔对着爱人冰洁的后颈又吸又咬,如同每一只雄性走兽同自己的雌性交媾一般。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