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怀中的美人星眸带泪,樱唇微张喘息着,羞脸粉生红,也不知是吻得太久憋得喘不过气,还是被琚翔直白的话语所羞的。 男人带着薄茧的食指擦过仿佛是蒙着晨露的唇瓣,又意犹未尽地摩挲了几下,“怎么这么久了,阿洵还学不会换气?” 回答他的只有美人的一记眼刀。她自是不知自己如今的模样,秋波一转,似是金风拂面,只撩得人心湖荡漾,哪里有半点威严呢? 来不及细想,琚翔便再次吻了过去。 不远处传来了清风吹过树丛的沙沙声,颜洵受到惊扰,惶恐地用小手推阻着他的胸膛,想要避开男人如火的热情。蓬松的尾巴缠住了那只玉手,又有几条尾巴灵活地在她紧绷的背部游走,似是在安抚她,却又让她无端增添了几分痒意,如同在惩罚她的不专心。 “怎么在外面就做这……种事情?若是被人撞见了该如何是好?”一吻结束,颜洵终于寻了机会脱离他的怀抱。 知道颜洵向来规矩,自己的行为怕是吓到她了。琚翔亦步亦趋地缠着她,嘴上不断安慰着,“不怕,刚才只是风声,并没有人看到。再者说,这本就是我自己的王宫,怎么能说是外面呢。” “那怎么能一样……”颜洵想要甩开男人紧握着自己的手,没成想被他就势搂在怀里。 琚翔心情很好地勾起嘴角,把玩着她垂下的一缕秀发,“放心,我早就开了屏障,没有人能看得到的。” 大概是出于兽类天生的占有欲,他才不想让旁人窥得阿洵的半点情态,只将之珍藏在自己的回忆中,独自欣赏。 他们妖族向来胆大,或许人族更愿意形容为“寡廉鲜耻”。当街拥吻再正常不过,若是当真看对了眼又性格奔放,寻个地方便能野合。听说溟冽在时,还干出过抱着新得的宠妃一道上朝的荒谬事情,情之所至时甚至毫不避讳地当着下面一众长老的面肆意交合。 蛇性淫,龙重欲。作为黑蛟,溟冽没少做出这种荒唐事,后宫的美人更是数不胜数。 琚翔自是不齿。 即便他痛恨生育了自己的种族,更是早被狐族除名,可是他不得不承认,有些习性早就流淌在了他的血脉之中,无法割舍。 对狐来说,一生只爱人足矣。 一想到将至的婚期,饶是早就见过大风大浪的琚翔也难掩心底的燥热。他半耷拉着两只尖尖的耳朵,微低着头可怜巴巴地看着颜洵,“咱们不日即将成亲,我不过是情难自已罢了。我懂了,莫非阿洵当初同意也不过是看我可怜,实则对我并无半点私情……恐怕若不是我,便是旁人也是一样的吧。” “说什么胡话呢?结契一事事关重大,我自然是经过深思熟虑的。”颜洵急忙抬手,捂住了琚翔的嘴。她面带红潮,小声倾诉着,“若非,若非是我心中有你,又怎么会同意结契呢……” 她感到一点湿濡,竟然是琚翔在舔她的手心。男人狐眼眯起,笑得如同一只刚刚偷腥的狐狸,“我就知道,阿洵是心悦我的。” 凤凰于飞,梧桐是依。雍雍喈喈,福禄攸归。 男人轻哼着久远的歌曲,碎金落在他眉心的红痕上,隽秀天成,烨然若神。 —————— 狐狸确实是很专一的动物(?′?▽?`?)? 琚狐狸:今天也计划通( ̄ ー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