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圈,皮肤下的青筋突突直跳,一副蓄势待发的架势。 “哈啊……好爽嗯……孤攒了这几年的子孙浆,都射给乖乖!”梁允珏低吼着,下身的欲龙终于守不住铃口,一股股又腥又浓的白浊喷涌而出,落在他身下的林南嘉的衣袖上。 梁允珏多年不曾纾解,射出的白浊格外多,直过了半柱香的时间,龟头才畅快地吐出最后几滴液体。 林南嘉的手上和身上糊满了黏稠的液体,浓重的石楠花味在房间里弥散开,甚至遮住了原本点着的熏香味。 梁允珏抱住林南嘉喘息了片刻,满含缱绻的吻刚想再次落在红肿的朱唇上,却先触到了她脸上的湿濡。 “疯子!”林南嘉努力睁大那双泪眼朦胧的眼,顾不得梁允珏的身份恨声责骂道。 梁允珏尝到了甜头,一脸餍足地任由林南嘉的指责。只不过在她又要挣扎着离开时,他依然会将她紧紧地箍在自己怀中。 真是惹人怜爱,像只是被他偷偷揪了尾羽的小雀,就连说出的话在梁允珏耳中也格外动听。 梁允珏越是看着林南嘉对他露出又恨又怒的表情,越是满意。他甚至尚有闲心温声附和着,“嗯,乖乖说的没错。本来梁氏就都是一群疯子。” 林南嘉有些震惊地看了梁允珏一眼,摸不清太子是不是真的发了疯,竟然敢说出如此冒天下之大不韪的话。 “怎么,怕了?”梁允珏的声音中带了笑意,敞开的中衣下是他精瘦的胸膛和轮廓分明的腹肌,还沾着不少白色的液体。他将林南嘉身上那件污了的外衫脱下,随手扯过自己掉在掉在地上的外袍就向门口走去。 炉内的熏香不知何时燃尽,太子亲自端来了盆温水,就着沾湿的帕子将林南嘉身上的黏稠悉数擦净,方才给自己也随意擦了擦。 “乖乖哭什么?是觉得对不起你那个好表哥了?”梁允珏勾着林南嘉的楚腰,将伏在床榻上哭泣的美人再次揽回自己怀中。他的小雀儿如此恨他,真是太好了。梁允珏的心中生出一种更胜于方才肉体上的快感,直达他的脑髓深处,“好了,若是乖乖不想,这太子妃不做也罢。” 他当然知道若是强娶了林南嘉,她会更恨自己。但他心中还存着荒诞的希望,期待她有一天还会爱上他。更何况,他幼时也不是没见过被金链囚禁的母后,如今不也成了帝后情深佳话? 乖乖本来就服了反盛丹,时日无多。这些日子,他派了不少人去找延长寿命的方法,又遍寻方术之士,得到的只有失望。他每次来到桃源村,看着小雀儿一回比一回更加虚弱,却偏偏在自己面前勉力撑出个若无其事的样子,内心仿佛针扎一样刺痛。 若是将她带回京城,以她的烈性,恐怕没过几日就香消玉殒了。 梁允珏叹息着,吻了吻她的发顶,“好好睡吧。你身体不好,那熏香,之后就莫要再点了。若是真恨孤,就多送些之前的点心吧。” 林南嘉将自己埋在暖衾中,默不作声。 是了,太子那样聪慧,当然早就看出了她的那些小伎俩。梁允珏是千金之躯,寻常用膳都会有下人试毒,却对她做的糕点连验都不验就直接吃了。她原以为梁允珏吃得如此坦然,自然不会发觉她偷偷掺在里面的毒药,原来他第一口就尝出来了,才每次都特意制止想要验毒的福清的。 还有每次梁允珏宿在这里时,她点的那些毒香。她恨梁允珏杀了她最后的所爱之人,却又不得不暂时留得他的性命来为大梁女子开疆拓土。所以林南嘉只能用这些苦苦寻到的毒药慢慢侵蚀他的身体。日积月累的毒香在侵蚀着梁允珏的同时,更快速挖空了她的身体。这些天她明显自己已经时日无多了。 罢了。等去了地府,就由她向玦表哥负荆请罪吧。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