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小雀儿,就应该住在最奢华的笼子里。 他要娶她为太子妃,让她上了皇家玉牒,人尽皆知。她这一生都要是属于他的,他不会再给她跑开的机会。 他要把他的所有子孙浆都灌入她的小肚子,直到她怀上他的孩子。下面那个小洞怎么肏也肏不松,回回都紧得和初次一般。平素里光是让他回味一下,下身就开始抬头,这怎么能行?怀着的时候他可要帮她好好松一松,让他的孩儿早点感受到父亲的存在才好。等生完了,他也要一日不停地肏着她的身体,把她的小肚子灌得同孕时一模一样,生下几个孩子都行,直到她认了命,这辈子都不会再逃开他。 下身的巨物好久没有纾解,早就硬得发疼。他迫不及待地将手伸向林南嘉的裙底,马背上无法脱下亵裤,梁允珏作势就要撕开。 突然,他觉得胸口传来一阵刺痛,似乎能听到血肉贯穿的声音。 梁允珏不敢相信地睁开眼,他的乖乖的那张小脸冷静得不像话,漆黑的眼眸如深秋的湖水,带着寒气,映出的他那张情动的脸显得十分可笑。 胸口插着一把锋利的小刀,已经插入到底端,刀柄上攥着一只如玉的小手。可笑他聪明一世,竟然又被她骗了。 “乖乖……”梁允珏忍痛,抬起手想握住她的小手。 不曾想林南嘉飞快拔出了匕首,血溅叁尺,染红了她的侧脸和裙装。她没有犹豫,再次刺了下去。 马儿闻到血腥味受了惊,高扬起马蹄,发出悲凉的嘶鸣声。 梁允珏忍着剧痛硬是一手拉住缰绳,一手还紧紧揽住林南嘉的腰。发疯的马匹力气太大,缰绳将他的手心磨出血丝。匕首却在伤口处绞着肉转了一圈,他再也控制不住,护着林南嘉被甩出马去。 旁边就是悬崖,梁允珏抱着她滚了几圈才堪堪停住,鲜血滴了一路,两个人的衣袂纠缠着,像一副逶迤的水墨画。 梁允珏费力地握着林南嘉的手拔出匕首。鲜血从伤口不断涌出,他却望着身旁的林南嘉大笑起来,“孤还是低估你了,这回满意了吗?” 血痕划过梁允珏的唇边,配合着他因为失血过多而格外苍白的皮肤,带着种惊心动魄的美。 林南嘉扬起匕首还要刺下,却被梁允珏格挡住。男人带着薄茧的大手轻易就攥住她纤细的手腕,仿佛一用力就能折断。 “乖乖就没有想过,你杀了当朝太子怎么可能独活?”梁允珏双眸充血,闪烁着诡谲的光。“孤可以把命给你,只要乖乖陪着孤一起死,怎样?” 林南嘉终于忍不住骂出声,“你这个疯子!” “哈哈哈哈,”梁允珏紧紧扯着她的手腕,眼看着匕首就要反刺向林南嘉的胸口,“梁氏本来就都是疯子。” 但他扯开的嘴角并没有维持太久,梁允珏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竟然渐渐不敌林南嘉瘦弱的手臂,匕首一寸又一寸地靠近他左侧的胸膛。 “噗……”寒光再次没入骨肉,林南嘉终于露出了今天的第一个笑容,如同料峭吹酒醒的秋风,顺着伤口鼓入凉气,平息了他沸腾的血液,“太子殿下,你杀了民女的心爱之人,一报还一报罢了。” 梁允珏的意识开始涣散了,但他还是敏锐地注意到了不少异样,“你服了什么药?反盛丹?乖乖可知服下之人都命不久矣?” “我不是什么乖乖。若说有什么爱称,曾经民女所爱之人都是唤我‘囡囡’的。”林南嘉用另一只手拔出匕首,在桎梏着她的那只大手缓缓划出伤口,眼瞳中如流沙一般淌过许多往事:有幼时父母的怀抱,嬷嬷逝世前担忧的眼神,还有玦表哥。一袭白衣的翩翩少年站在夭夭桃树下,轻轻唤她“囡囡”。 可是那些会唤她“囡囡”的人,都已经死了。 林南嘉敛起心绪站了起来,“我本也未想久活,但绝无可能同你死在一起。” 梁允珏眼睁睁看着她走向悬崖,他动了动手指,想说些什么,只能感受到生命在不断地流逝。 他看着她跃下悬崖,杨色的衣裙混着方才溅上的血,层迭的裙摆在空中散开,如同灼灼其华的桃花,又如同一只振翅欲飞的鸟儿。 心口很痛,究竟是因为肉体上的伤口,还是因为眼前的人呢? 他的小雀儿,终究还是飞走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