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放心?只要东恩雨待在她身边,那就没什么好心慌了。 "这篓子是你捅的,也该由你自己善终,"她们之间可悲得只剩这层关係,再多那便是强求,永乐吻上女人的唇,湿热的唇瓣蹭了几下,眼眸睁开与她对望,低笑道:"你别胡思乱想,我要的只有你,也只有你能要我。" 浪漫吗?真挚吗? 东恩雨脑袋昏昏沉沉,听着永乐说些漂亮话,心里却隐隐有种鼓动的错觉,她却不敢看得太真切。 永乐见女人没回应,忽然有些气急败坏地咬上女人脸颊,手指同时抓上那对雪白双峰,动作毫无温柔可言,"不管你喜不喜欢,我缠定你了,就算你不情愿,我也不会走。"能在东恩雨的人生中当个绊脚石,永乐甘之如飴。 "你办得到吗?"东恩雨没有反抗,而是执起永乐的手背在唇边印下一吻,眼中有些迟疑,"留在我身边,你就失去自由,不能花心拥有很多宝贝,而我一个老女人,你说不定很快就腻味了,夸口说出这种话,真的好吗?" 威胁也好,诅咒也罢,东恩雨从来都无所谓,她只怕女人敢说却不敢做。 永乐和东恩雨拉开一些距离,从这角度,她能从东恩雨眼中看见自己,那头凌乱的黑色秀发,当真不像她的作风,两年后,她比东恩雨变得还多,她可以忍气吞声退回憋屈警官,可以安份守己过上好日子,可以敛去嚣张气焰成为元方仲手下。 然而,却只有对东恩雨的执着,变不了。 或许她没把握再过一年、五年、十年,这种执着会不会动摇…… 但如果是憎恨呢?将这股执着漆上憎恨的偽装,看起来似乎一辈子都改变不了。 "没什么好不好,"她反手与女人十指交扣,掌心温度互相传递,柔情却偏要说些倔强的话,"这是我对你的报復,不管你愿不愿意,你都得用下半辈子来补偿我。"说难听点是折磨,好听点是廝守,永乐眼前要的就是一种羈绊,灌上什么名词都行。 东恩雨嘴角勾起一抹复杂浅笑,她品不出心头是什么滋味,只觉得永乐这话听起来颇顺耳。 因此女人支起身奖励般吻上永乐,这吻比任何一次都要真切。 那种炙热彷佛能撞进灵魂的感触,让两人紧紧相拥。 花前月下,气氛正好,永乐悄悄抚上东恩雨的腿,指尖在内侧流连,耳边听见低沉喘息,似催促、似忘情,只觉得脖子一沉,两人双唇又缠在一块儿,舌尖互抵,唾液沿着唇角溢出,胸前感受的是柔软和剧烈鼓动的心跳,最是忘情时…… 门’碰!’的声被人撞开,霎时房内窜进数个装备齐全的警员。 "通通不许动!!"领首男人高声呼喊,手上一把上膛手枪。 东恩雨和永乐动作一顿,气氛转眼变得尷尬。 哪有血腥廝杀? 有的是活春宫! 元方仲冷汗滑过,连口水都忘了吞,一时眼睛不知该往哪瞥,因为东恩雨正浑身赤裸地让永乐压在身下,两人十指交扣,永乐膝盖还抵在东恩语腿间,不用暇想刚才场面有多么缠绵,偏偏好事给一群煞风景的男人给打断,还是在这种节骨眼打断。 东恩雨不惊不慌,甚至笑着将双腿缠上永乐的腰,自然地搂过女人颈间将她拉近。 永乐眨了眨眼,看向闯入者,嘴角勾起危险微笑,一字一顿道:"谢.绝.参.观。"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