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吗? 东恩雨微笑点了点头,淡道:"谢谢。"各种意义上,她感谢罗夜放她一马。 "妈咪!妈咪!"小水母忽然叉着牛排喊道,"妈咪!吃看看这个!"她伸直手臂似乎要喂东恩雨,女人见状,很自然地凑上前,但小水母方向控制不好,半块牛肉擦过东恩雨脸颊留下浅浅的酱汁,看起来有些狼狈,小水母没想这么多,她扬着笑脸道:"好吃吗?小水母的牛排很好吃对不对?" "嗯,很美味喔。"东恩雨摸了摸小水母的头,点头附和。 她正想拿过纸巾时,罗夜比她早一步拿走,东恩雨以为罗夜找碴,没想道下秒她竟然替女人擦嘴,东恩雨有些讶异地愣住,她回过神想挪开脸,罗夜却更进一步捏住东恩雨的下巴,仔细地、缓慢地替女人擦脸。 这时罗夜身后的餐桌发出不小动静。 从东恩雨这角度能看见萧哥被水呛得说不出话,他豪迈的咳嗽声引起周遭客人注意,阿强尷尬地拍打萧哥的背,嘴里嚷嚷着’这么大的人了还不会喝水’之类的话,而萧哥会呛水的真正原因,恐怕只有东恩雨和罗夜知晓。 "谢谢,这种事不需劳烦您。"东恩雨颇有风度地道谢,她握住罗夜的手腕,对方却顺势牵住女人的手,比东恩雨还要略大些、粗糙些的手掌轻轻包覆着,传来的热度不同于脸上无动于衷的平静。 "咳咳!咳咳!!"这次换阿强呛水了。 真是坦率的表现…… 女人心中不由得这么想。 接下来东恩雨总觉得食之无味,她很耐心地在罗夜监视下将餐点用完。 傍晚,女人背着睡着的小水母来到地下停车场,由于罗夜无声的坚持,阿强和萧哥并没跟来,东恩雨也明白这是罗夜要和她算旧帐的意思。 打开车门,罗夜替东恩雨将小水母抱进后座,她将门掩上的同时拉过东恩雨,将女人半强迫地压在车门和自己中间。偶尔,身边会有车子经过,但看见两人’曖昧’的动作后都会很识相的开走。 "你想说什么?"东恩雨也没推拒,她知道罗夜沉闷的性子,所以也不催促。 她或许话很少,但行动却很多。 如野狼般,沉着又霸道。 "现在的你,"罗夜垂着眼看着女人,打从见面后,她的目光始终锁在东恩雨身上,"没问题。"纤细指尖抚上女人的脸颊,轻柔地、迷恋地游移着。 "什么没问题?"东恩雨瞇着眼,双手垂在身侧没抗拒对方的触碰。 "身份。"以往有着严重阻碍的身份问题,此时对她们俩来说没有任何障碍。 东恩雨眨了眨眼,修长睫毛搧动几下,她看起来已不似两年前那般坚强,甚至可以说是有些软弱,但这样的东恩雨却让罗夜更加注视。卸除身份后,这才是她该有的真面目,不是记忆中那个狂妄自大、又疯狂找死的东恩雨。 "确实,如你所见,我现在只是个单亲妈妈,所以请你别刁难我,"东恩雨抬眼,嘴角含着一丝苦笑,她微微歪头,淡道:"如果是两年前的事,我只能说你惹错人了。"东恩雨当时只是做她身为执法人该做的事,将潜入北区的外籍分子剷除。 她以为这句话会惹毛罗夜,没想道对方万年不变的表情,却勾勒出一丝浅笑。 浅浅地,微笑着。 罗夜忽然倾身向前,东恩雨一个侧头巧妙躲过,只让她亲到脸颊。 对方并没有得寸进尺,而是在东恩雨耳边呼了口气,低沉近似呢喃地道:"我回来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