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立刻省下一万两。 张长言当初两万两买四成股份,已经是赚大了,如今还是同样的价格获得股份,这容世子,対他们当真是好。 两人不傻,有些账目很容易便能算清。 ——容昭的饼,确实是吃了还会觉得好吃的饼。 容昭笑容灿烂,凤眼弯弯:“是真的,谁让我们是兄弟呢?我容昭此人,対兄弟最好的,以后互相照应一二便好。” 张二不住点头:“对对,我们是兄弟,什么张容两家旧怨,那都是过去的事情,早就该摒弃前嫌,将过去的恩怨一笔勾销。” 这点张三同意,点点头:“是呀,父亲那人便是太小心眼。” 容昭赞同地点点头。 张二深吸一口气,眉开眼笑:“那容世子赶紧准备开第二家福禄庄,我们去凑剩下两万两。” 他的视线看向张长言抱着的银子,幽幽开口:“不,是一万一千多两。” 张长言:“???” 他咽了咽口水,看看容昭,看看二哥,又看看自己抱着的钱。 ——所以,他到底有钱了吗? 像是想到什么,张三不同意:“不行,我这里还有高利贷,得把高利贷的五千两还了,否则每月利息惊人。” 张二摆摆手:“我与你一道还,股份是我们的,那债务也是我们共同的。” 他倒是没有坑弟弟钱的想法,事实上,张三没他有钱,那两万两中,张三到处拆借便有一万八千两以上。 而张二比他好很多。 现如今他们共同出钱,张三身上的一万多两债务,便也是他的。 张三还想说什么。 张二提着他站起来,另一只手托起八千多两,幸好有银票,否则他都拿不起来。 张长行:“走吧,我们回去筹钱,我先看看我这边到底还能凑多少钱,早点把钱凑上,福禄庄新店就能早点开业。” 容昭微笑着挥挥手,一脸期待:“张兄,那我等你们来送钱呀!” 两人背影渐行渐远。 张长行是天大好事砸在头上的惊喜,而张长言却隐隐迟疑,神情有些复杂。 张长言:“二哥,我们真的还要加钱吗?” 张长行:“当然,福禄庄这门生意确实很有得赚。” 张长言:“可是要很多钱啊,凑钱真的太难了,你之前也听到了,我这段时间实在是过得苦。” 张长行:“我听到了,但你舍得放弃福禄庄其他店?只守着这一家福禄庄过日子?” 张长言:“可是穷真的太苦了,我好不容易熬过来,好不容易得到的钱啊!” 张长行:“三弟,现在日子是苦一些,等拿几次福禄庄分红,日子就好过了,你想想,以后的分红是现在的翻倍。” 张长言:“……那确实挺多的。” 张长行:“苦日子是暂时的。” 张长言:“……二哥,我这苦日子已经好几个月了。” ——明明是天大的好事,明明是银子雨。 ——他怎么就这么穷呢?! 张三不理解。 福禄庄。 容昭坐在那里,端起茶盏缓缓喝一口,而后手指在桌上张三签过的欠条上敲了敲,嘴角上扬,原本糟糕的心情似乎好了很多。 石头看了一眼,莫名脊背发寒。 谢洪从屏风后面走出来,他有些疑惑:“世子,为何一定要拉着张家人做生意呢?” 容昭声音带着淡淡的笑意:“张丞相与我家不対付,当初若不是我及时应対,我们安庆王府已经被摘了招牌。张丞相不可能放弃对付我们,那便给他拆个台,从内部瓦解。” 她要得是与所有达官贵人网在一起,那便不能放过任何一个人! 张丞相与他们家世仇,绝対不会与她合作。 没关系,他还有儿子。 ——儿子可以把爹坑进去。 谢洪有些不理解,却又似懂非懂。 这时,容昭喃喃:“如果没记错的话,他们家还有一个老大?” 谢洪:“是的,张大少张长知。” 容昭笑了。 原本因为五皇子带来的压力与不悦,因着此时的高兴,冲淡了些。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