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摇头否认,嘴角克制不住上扬:“是我们主动投资,过了这村没这店,若不是容昭欠我们钱还不上,这等功在千秋的产业,还落不着我们头上!” 张丞相:“?” ——还他妈是上赶着的? 怎么听这语气,容昭欠你们钱还是好事? 之前因欠钱欲弹劾的愉亲王呢?! 愉亲王:“张兄,我们关系一向很好,我也不瞒着你,这真是个绝佳机会,你放心,日后我日进斗金,定不会忘记你。” 张丞相:“??” 他就不明白:“你怎么就知道能日进斗金?” 愉亲王理所当然:“那福禄庄的酒菜你也吃过,定能红火。” “生意再好,还能日进斗金?”张丞相恨不得将愉亲王脑袋劈开看看。 便是赚钱不少,五人分掉之后,还能剩多少? 更何况,他们真的投了太多! 愉亲王压低声音,难掩兴奋:“一家不多,十家、百家呢?” 张丞相:“……” 一家都还没开起来,就想十家、百家?又到哪里去开百家?! 那容昭到底同四大亲王说了什么? 再看愉亲王那亢奋的神情,他知道——此人魔障了。 张丞相眉头紧锁,深吸一口气,换个问题:“不是说好要对付容昭吗?你怎么不对付他,反而同一向不睦的亲王们合作?” 愉亲王沉默半晌,终于说了句:“实在是容世子给的太多。” 功在千秋、可传子孙、年入几十万两、可保平安……好处真的太多! 他又看向张丞相:“张兄,这次已没有机会,若是将来有机会,我定拉你一起与容世子合作。” 顿了顿,他眼神认真地看着张丞相:“如今我们四大王府投入这么多钱,不容有错,张兄,我知你一直不喜容家,但这次卖我个面子,暂时别动容昭。” 容昭死了,他们的生意可怎么办? 张丞相瞬间觉得被噎住,胸中一阵烦闷,他问:“这个暂时是多久?” 愉亲王:“三年吧。” 三年后产业已经铺开,届时便可卸磨杀驴。 张丞相:“……” 他倒吸一口气,冷着脸甩袖离开。 ——他这好友,彻底疯了。 三年?! 谁知道三年之后是什么光景? 走出愉亲王府,踏上马车,张丞相脸黑如墨。 张长行急道:“父亲,不知那容昭到底说了什么,四大亲王现在铁了心与其合开酒楼,不仅不会对付他,恐还会保着他。” 张丞相声音带着压抑的怒气:“真是小看这竖子,委实有些本事。” 容昭这神来一笔的解决方式打了张丞相一个措手不及。 人家还真不用安庆王府的钱还账,因为人根本就不用还,反而将四大亲王拉上船! 这回是四万两,不可能轻易舍弃,且四大亲王显然摩拳擦掌,不是轻易能改的。 张长知:“那我们岂不是拿容昭没办法?” 张长行叹口气:“那酒楼也是四大亲王的产业,恐不能捣乱。” 张长知却是冷冷道:“福禄轩也不一定能成,福禄庄是因为独一家,可京中酒楼无数,还有德顺轩这等老字号,福禄轩想打出名号,并不简单。” 张长行反对:“有那些美味的酒菜,福禄轩想失败也难吧……” 张长知:“就算做出来又如何?其他酒楼不能仿了去?” 张长行:“四大亲王压阵,恐不许让人轻易仿去。” 张长知:“你怎么老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张长行:“……我只是实话实说。” 两人你来我往,对峙起来。 张长知深吸一口气,看向张丞相:“父亲,难道我们就没办法吗?” 张丞相闻言,冷冷一笑:“福禄轩不能捣乱,那容昭自己呢?”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