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她其实没钱!! 八万两什么的, 她根本没有! 可她永远一副理所当然,仿佛她有八万两的架势,让他这个当爹的都觉得“容昭有八万两”合情合理…… 瞬间,容屏沉默了。 容昭站起来:“父亲,孩儿先去睡了,明日之事切莫担忧,孩儿自有办法。” 容屏更加沉默了。 等到容昭离开后,他依旧坐在堂屋。 谢洪小心翼翼上前, 关心问道:“王爷,怎么了?要去休息吗?” 容屏缓缓看向他, 半晌,幽幽开口:“明日让太医将药丸再多配制一些,平心静气的那种、安抚心的……” - 德顺轩。 这是四大亲王第二次与容昭在这里会面。 这一次与前一次不同,前一次他们心中的恶意是对着容昭,这一次却是对着另外三大亲王。 ——虽说自己同样心怀不轨,但对方企图多拿一股算计自己也是事实。 同样都是亲王,同样都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狠角色,自然对企图算计自己的人很是不满。 索性,自己是最后胜利那人。 四人都抱着又埋怨又得意的复杂心情来到德顺轩。 与前次不同,容昭是第一个到场之人。 她十分热情地迎接四位“王叔”,来一个迎接一个,笑语盈盈,落落大方,让人不知不觉便将心中的憋闷稍稍放下。 荣亲王最后一个到场,在容昭的热情欢迎下,他没说什么,只是看着另外三人哼了声,而另外三人同样没给他好脸色。 荣亲王不再搭理他们,转身看向容昭:“世子,既然人齐了,现在就准备拟定契书吧。” 容昭颔首:“自然,来,王叔这边请。” 她引着四人进入雅间。 大堂里面。 张长言小心翼翼将脑袋从袖子后面露出来,磨了磨牙:“看来四大亲王与容昭合作已经是铁板钉钉,阻拦不了。” 旁边,玉竹哭丧着一张脸:“丞相可很是生气。” 可不是生气吗? 气得大骂张长行什么事情都办不成,将人拘在家里,很是一顿嫌弃。 想到这里,张长言长出一口气。 幸好还有他二哥顶着! 玉竹看向他:“三少爷,我们为什么还来这里呀,既然阻拦不了,又来干什么?” 张长言瞥了他一眼,压低声音:“自然是探查情况,我与容昭合开福禄庄,他们现在又要开酒楼,万一影响我福禄庄生意呢?” 玉竹想说:待在大堂又能探听到什么?! 然而看着他家少爷,终究是什么都没说出来。 - 雅间里面。 五人再次落座,与上次一模一样的座次,却有着完全不同的氛围。 甭管心里多憋闷,想到福禄轩,想到未来“功在千秋”的产业,心情终归是好的,嘴角缓缓上扬。 禄亲王扫了另外三人一眼,道:“世子,拟定契书吧,也分一分股份。” 荣亲王闻言冷笑:“对,分一分股份,想必昨晚都给容世子回复了,就按照回复来分配所谓股份吧。” ——他一万五千两,定然是头筹。 愉亲王嘴角微微上扬:“我同意。” 乐亲王端起茶盏:“希望三位兄长不要反悔。” 此时此刻,所有人都以为自己博得了头筹,正放出狠话,让对方不要更改。 容昭背后,谢洪额头冒出大颗大颗冷汗。 安庆王不放心,让他跟过来看看,可看到这个局面,谢洪腿都软了,勉强维持着冷静,僵硬着站在后面。 ——世子啊! ——将局面变成这样,你可要怎么办?! 谢洪内心正在崩溃,却见容昭铺开纸笔,而后清朗的声音响起:“四位王叔,在拟定契书之前,容昭还有一事要告知各位。” 四人皆看向她,眼神疑惑。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