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后来……” 可以说,这个故事,比前面的还炸裂。 哥哥发现弟弟情况不对,雇弟弟的居家密友去找证据,过程中双方成为彼此的另一挚友,携手共同探查真相。 警员:“……” 还是那句话,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 警员太阳穴一跳:“之前怎么不说?” 林津渡:“我也是最近才觉得这名医生可能有问题。” 距离他知道是没有多久,最初还是靠系统补充的剧情确认,之后就去了栗城,回来后也才没几天。 警员:“你不是有录音?” 林津渡先前讲述时,特意登陆过云端,播放了被催眠时的录音。 问完不等他回话,警员自己跳过了这个问题。 催眠术并没有被明确规定为非法行为,这份录音很难作为证据。正如当初虞讳所想,光是这个片段,甚至都无法说明林津渡真的被催眠。 与其打草惊蛇,不如静候些日子,只要不放弃搞事,总会露出马脚。 林津渡说了句:“为多行不义必自毙。” 老银币再三用催眠搞事情,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 笔录环节结束。 门开了,虞讳看向林津渡:“怎么这么久?” 林津渡认真:“一会儿你应该也会挺久的。” “?” 后方老警员开口:“虞先生,我们想找你了解一些情况。” 虞讳倒是没具体问什么事,对林津渡说:“不用等我,让小魏先去送你吃饭。” 林津渡还是等了,坐在椅子上,看着另外一边紧闭的房门。 也不知道满腹阴谋诡计的陆医生此刻在接受什么问话。 · 和陆医生主谈话的是年轻警员的师傅。 双方相谈甚欢,老警员身上没有一点锐利之气。 “陆先生,请问你和这次绑架案的受害人江舟,是什么关系?” “他父母早亡,江舟上学是我资助的。” “绑匪去你那里做心理咨询,有没有打听过和江舟相关的事情?” “我印象中没有。” 陆医生:“而且我和他遇见是偶然,一天我见他失魂落魄走在大街上,便过去关怀了两句。” “哦,对了,以前我给他们公司员工提供过心理咨询,当时这人的精神状态就不大好。” 老警员顺势问道:“现在很少有公司关注员工心理健康,是领导专门请你去吗?” 看似只是寻常的一个问题,陆医生却立刻提起警觉。 保险起见,他如实回答:“这倒不是。我和他们公司领导有些交情,主动帮忙的。” 陆医生看了下手表,暗示要走了。 老警员:“再次感谢你专门来一趟。” 双方起身的时候,老警员和他握手时忽然问:“陆医生是天海本市人吗?听口音不大像。” 陆医生:“我老家在别的地方。” 话一出口,他就知道犯了错误,大部分人都会直接说明是哪里来的。 在已经有所怀疑的时候,这种含糊很容易招致怀疑。 而陆医生现在已经感觉到老警员对自己的怀疑。 “栗城。”他补充了一句。 老警员:“冒昧问一下,您认识一位叫白乘风的先生吗?” 陆医生的手指有瞬间不自然地屈起。 紧接着双方都笑了下。 一个是苦笑,一个是意味深长地笑容。 陆医生主动重新坐下,神情中带着淡淡的悲伤,喉头苦涩:“认识,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最后一个问题,让陆医生延迟了十几分钟出来。 林津渡感觉他的发型塌了一点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流汗。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