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了?皮肤怎么这么嫩,跟小婴儿一样?” 徐竞骜只知道欣柑正念高一,还没成年。 “快十……六……了……”欣柑的意识越来越迷糊,似坠入云端。 十五岁,还是个孩子。 沉鱼如果知道他对他的宝贝女儿存了这样的心思,怕是要与他拼命。 讽刺的是,沉鱼对自己的亲骨肉同样存了不伦妄念。 做着沉鱼想做又不能做的事儿,彷佛与他有了某种奇异的联系,他俩不再是毫无相干的个体。 他需要欣柑。无论是对过往遗憾的弥补,还是他日后感情的依归。 阿昆对欣柑用情已深,自己多半无法独占她。 他将阿昆视为亲子,哪有老子跟儿子抢女人的。 即便是分享,阿昆态度坚决,一时恐也无法说通。他还是先与竞骁商量。阿昆向来听他亲爹的话。 他在心里盘算着,耳际响起娇细的呼声。 欣柑已经睡沉了。 徐竞骜吻了吻她恬静的睡颜,将她重新安置到床上。 转过身,手掌被软绵绵的小手拉住。 “别……走……欣柑怕……” 徐竞骜胸口一滞,几乎有种落泪的冲动。 “不走,宝贝儿……真想一辈子,将你留在身边……” …… 徐昆风尘仆仆赶回来,大步踏入自个儿卧室。 他大伯坐在床沿,自己的心头肉一只雪白的小手从被子伸出,紧握他两根手指不放。 徐昆走近两步,脸上神色莫测。 “伯。”先喊过长辈, 徐竞骜点了点头,“以后绝对不许再带着情绪开车。” 如果徐昆不是一副为了欣柑豁出去不要命的狠劲儿,徐竞骜恐怕不会轻易罢手。 尽管双方都心知肚明,徐昆仍老实认错,“知道了。下不为例。” 细不可闻的叫声幽幽响起,“徐昆……”床上的人双目仍然闭合,小嘴微微翕动。 睡梦中还记挂着自己。徐昆脸色稍霁,“心肝儿。”弯腰打算细看她。 徐竞骜横臂虚挡了下,“她病着,你身上又是尘土,又是细菌,先去清洗。” 徐昆一听有理,狠盯了她两眼,转身去浴室。 他洗过澡,打着赤膊,只在腰间系了条半长不短的浴巾便出来了,边走,边拭擦着乌黑稠密的湿发。 风华正茂的少年,腰臀紧致,肩脊利落阔平,腿修长剽健,举臂迈步,拉动肌肉曲张,迸出壁垒分明的线条。 小片透明的水珠从发根散落,沿着胸腹横阔深纵的肌理走势,滑过性感的人鱼线,没入脐下鼠蹊部。薄毛巾覆盖下,腿间那东西垂着,没勃起,仍突出惊人的一大团,跌宕起伏,长的,圆的,粗的,鼓的,彷佛在争抢有限的空间,打架般晃来荡去地碰撞。 徐竞骜撩起眼皮,笑着打趣,“本钱够大的。你的小朋友吃得消吗?” “吃不消,她也吃过了。不止下面吃过,上面也早就吃过。”颇有几分挑衅的味道。 徐竞骜扯了扯嘴角,笑意不达眼底。玩笑是他挑起的,难受得心脏紧缩的,也是他。 即便他早就知道,欣柑与徐昆已经发生过关系。 Timing?is?everything. 他与沉鱼相遇得太早,羽翼未丰;与他的女儿又相遇得太迟,她已心有所属。 隐隐有种不详的预感,自己与所爱的人,总是在错过。 徐昆把擦头发的毛巾随手抛到小几上,走到床前,把欣柑的小手从他伯两根长指扒拉下来,捏在自己掌中。 徐竞骜不以为忤,站起来,打算下楼去,“我明天回尧鞍。”算是跟徐昆交代了自己的行程。 他一直在这里陪着欣柑,一坐就是好几个小时。中途给她喂过药,欣柑不肯起来吃饭,他就哄她用了些清淡好消化的小点心。 将近晚饭点,他自己连午餐都没吃。 “伯,心肝儿她——” 徐竞骜突然不想听他接下去的话,拍了拍他肩膀,“你先歇息,咱爷俩明日吃了早饭,再详谈。” 等卧室的门关上,徐昆一手扯下腰间的浴巾,翻身跳上床。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