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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吃不消,她也吃过了


岁了?皮肤怎么这么嫩,跟小婴儿一样?”

    徐竞骜只知道欣柑正念高一,还没成年。

    “快十……六……了……”欣柑的意识越来越迷糊,似坠入云端。

    十五岁,还是个孩子。

    沉鱼如果知道他对他的宝贝女儿存了这样的心思,怕是要与他拼命。

    讽刺的是,沉鱼对自己的亲骨肉同样存了不伦妄念。

    做着沉鱼想做又不能做的事儿,彷佛与他有了某种奇异的联系,他俩不再是毫无相干的个体。

    他需要欣柑。无论是对过往遗憾的弥补,还是他日后感情的依归。

    阿昆对欣柑用情已深,自己多半无法独占她。

    他将阿昆视为亲子,哪有老子跟儿子抢女人的。

    即便是分享,阿昆态度坚决,一时恐也无法说通。他还是先与竞骁商量。阿昆向来听他亲爹的话。

    他在心里盘算着,耳际响起娇细的呼声。

    欣柑已经睡沉了。

    徐竞骜吻了吻她恬静的睡颜,将她重新安置到床上。

    转过身,手掌被软绵绵的小手拉住。

    “别……走……欣柑怕……”

    徐竞骜胸口一滞,几乎有种落泪的冲动。

    “不走,宝贝儿……真想一辈子,将你留在身边……”

    ……

    徐昆风尘仆仆赶回来,大步踏入自个儿卧室。

    他大伯坐在床沿,自己的心头肉一只雪白的小手从被子伸出,紧握他两根手指不放。

    徐昆走近两步,脸上神色莫测。

    “伯。”先喊过长辈,

    徐竞骜点了点头,“以后绝对不许再带着情绪开车。”

    如果徐昆不是一副为了欣柑豁出去不要命的狠劲儿,徐竞骜恐怕不会轻易罢手。

    尽管双方都心知肚明,徐昆仍老实认错,“知道了。下不为例。”

    细不可闻的叫声幽幽响起,“徐昆……”床上的人双目仍然闭合,小嘴微微翕动。

    睡梦中还记挂着自己。徐昆脸色稍霁,“心肝儿。”弯腰打算细看她。

    徐竞骜横臂虚挡了下,“她病着,你身上又是尘土,又是细菌,先去清洗。”

    徐昆一听有理,狠盯了她两眼,转身去浴室。

    他洗过澡,打着赤膊,只在腰间系了条半长不短的浴巾便出来了,边走,边拭擦着乌黑稠密的湿发。

    风华正茂的少年,腰臀紧致,肩脊利落阔平,腿修长剽健,举臂迈步,拉动肌肉曲张,迸出壁垒分明的线条。

    小片透明的水珠从发根散落,沿着胸腹横阔深纵的肌理走势,滑过性感的人鱼线,没入脐下鼠蹊部。薄毛巾覆盖下,腿间那东西垂着,没勃起,仍突出惊人的一大团,跌宕起伏,长的,圆的,粗的,鼓的,彷佛在争抢有限的空间,打架般晃来荡去地碰撞。

    徐竞骜撩起眼皮,笑着打趣,“本钱够大的。你的小朋友吃得消吗?”

    “吃不消,她也吃过了。不止下面吃过,上面也早就吃过。”颇有几分挑衅的味道。

    徐竞骜扯了扯嘴角,笑意不达眼底。玩笑是他挑起的,难受得心脏紧缩的,也是他。

    即便他早就知道,欣柑与徐昆已经发生过关系。

    Timing?is?everything.

    他与沉鱼相遇得太早,羽翼未丰;与他的女儿又相遇得太迟,她已心有所属。

    隐隐有种不详的预感,自己与所爱的人,总是在错过。

    徐昆把擦头发的毛巾随手抛到小几上,走到床前,把欣柑的小手从他伯两根长指扒拉下来,捏在自己掌中。

    徐竞骜不以为忤,站起来,打算下楼去,“我明天回尧鞍。”算是跟徐昆交代了自己的行程。

    他一直在这里陪着欣柑,一坐就是好几个小时。中途给她喂过药,欣柑不肯起来吃饭,他就哄她用了些清淡好消化的小点心。

    将近晚饭点,他自己连午餐都没吃。

    “伯,心肝儿她——”

    徐竞骜突然不想听他接下去的话,拍了拍他肩膀,“你先歇息,咱爷俩明日吃了早饭,再详谈。”

    等卧室的门关上,徐昆一手扯下腰间的浴巾,翻身跳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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