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波。 徐昆扣住她两瓣桃肉又急又重地往自己的脸上磨,削硬的鼻梁不断剐蹭翘出阴阜的肿鼓阴蒂。那小东西薄皮胀得发亮,似裹满了细籽的红葡萄。 一阵酸麻,“啊啊!”欣柑失声呻吟。 臀尖儿被晃出了残影,女孩儿最娇嫩私密的部位被大刺刺地摩擦顶蹭。 而与自己私处相贴的人体组织正是徐昆的脸,深目,高鼻,薄唇,颈颌线利索,棱角分明。 十分英俊凌厉的一张脸,神情一贯也是淡漠疏冷,高高在上,此时却在做着无比下流淫秽的事情。 快感在羞耻心的加持下,来得更加迅猛,细细的小嫩缝一张一合,里面粉艳媚肉剧烈蠕动,汁液跟失禁似的一股股往外溢。 徐昆如饥似渴地大口喝她的淫水儿,舌头就着她逼口翕张,用力塞了半根入内,舌尖儿一转,抵着湿淋淋的肉褶翻卷一周。 欣柑脑子炸开白光,手脚齐齐酥软,重重地坐到他脸上。徐昆整根舌头在压力之下完全捅进她逼里。 欣柑直接喷了,也哭了。 她居然真的坐了徐昆的脸。 徐昆慢悠悠地吃光她喷的逼水儿,舌头在她逼里来回抽插了十几下,才缓缓拔出来。 舌尖儿脱离逼缝,穴里残留的汁液一股脑儿涌出来,全浇徐昆脸上了。 他大手往湿漉漉的脸上随意一抹,?站起身把瘫软的欣柑抱到怀内,手往她眼前晃了晃,“宝宝,这是什么?” 五根洁白修致的长指淋淋漓漓挂满了黏腻的丝沫。 那是自己下面流的。欣柑“嘤咛”一声喘吟,羞答答地把脸全埋入他胸膛。 徐昆薄唇贴着她绯红的耳郭,低笑,“小淫娃,这会儿不好意思了,嗯?刚才喷我一脸。”抬脚把她抱到床上。 嘴里继续揶揄她,“心肝儿知道什么是‘坐脸’吗?” 欣柑觉得不像正经的词儿,不肯言语,摇了摇头。 “在日本叫‘颜面骑乘’,意思是说,女王将奴隶仰面朝上的脸当作自己胯下的坐骑来使用、泄欲。就是刚才心肝儿那样,坐在老公脸上,拿小逼操我的脸,懂?” “我、我没操……你别再说了,好不好?”欣柑将红润的唇凑过去,堵他没遮拦的嘴。 徐昆顺势吻住,舌头捣进去,把嘴里残余的淫水儿哺喂给她,“心肝儿,尝尝自己的味儿,甜吗?” 微甜,但有点儿腥,还黏黏的。 “不好吃。”欣柑在他唇舌间咕哝。她不喜欢这个味儿,不明白徐昆为何乐此不疲舔她下面。 “不喜欢自己小逼流的水儿,那老公的精液呢,喜不喜欢吃,嗯?” 同样不好吃呀,他怎么老是一本正经地问一些非常不正经的问题。 欣柑一声不吭。 徐昆低低地笑,勾着她的舌头,慢条斯理地亲吻,大手往下揉了揉她的大腿根,分开,覆上去。 腿间嵌进去一个健硕灼热的身体。欣柑想起接下来俩人要做的事,昏昏沉沉的脑子恢复了一丝清明。 “徐昆……”她睁大眼,脸颊还带着高潮过后的红晕,水凌漂亮的杏目无措又惶恐,像足了受到惊吓的小鹿。 徐昆膝跪往前,挨着她大开的腿心,胀硬的阴茎撑开逼穴,虎口扣住根部来回滑蹭,往茎身沾满汁液。 “咱们的第一次,用传统的女下男上体位,好不好?不会一下子入得太深。” 抓起她微抖的小手抚在自己英俊白皙的脸上,“咱们面对面做,心肝儿害怕的时候,就看着我,摸摸我的脸,好不好?” 牵着她的手往下滑,停在唇上,伸舌舔了舔她洁白的指尖儿,“如果觉得疼呢,心肝儿还可以掐我的嘴,咬我的舌头,好不好?” 他嘴里在征询,在恳求,反复问着“好不好”,彷佛将身段放得极低,却根本没等欣柑回应,腰胯一挺,圆钝的龟头抵着她紊动的小缝,一点一点,碾开水腻粘软的逼肉,慢慢挤入她幼女般稚弱无毛的嫩穴儿。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