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的女性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 她无意间听到过继母喊爸爸“沉鱼”。 爸爸的名字是欣夷光。 西施,施氏,本名施夷光,春秋时期越国美女。 沉鱼落雁,很美,也很浪漫。 那时她才发现,原来继母也有柔情与俏皮的一面。只是她不会在其他人跟前显露,包括她与继兄。 与爸爸一同经历过的具体事情,她的印象已经很模糊,爸爸对自己的温情与宠溺,却历历在目。 生母去世太早,对她的印象只有照片上婉约清丽的年轻女子。童年模糊的记忆里,最疼爱她的人,就是父亲欣夷光。 想到父亲,比起悲伤,更多的其实是惘然。一来是父亲出事的时候,她还很小,六岁多的小孩子,记忆力有限,感情能深刻到哪儿去?二来是继母不允许她提起。每每不小心提及,都迎来继母的泪目与冷脸。久而久之,父亲这个词,彷佛成了一个禁忌。 她缓缓点头,“记得。” “你俩亲近吗?” “嗯,爸爸最疼欣柑了。” 徐昆耷拉着眼睑瞧她,“我不如你爸爸疼你?” 过世亲人的醋都要吃,也就他一个了。 欣柑拐了个弯哄他,“不是这样。爸爸是长辈,徐昆是男朋友,不一样。” 徐昆嘴角轻提,“老公,我是心肝儿老公。” 欣柑轻轻“嗯”了一声,算是默认他的说辞。 徐昆眼里就闪过笑意。 徐竞骁扯了扯唇线。他原本还对舔狗的说辞嗤之以鼻。 他捏着欣柑折角似的肩骨,抵颈往前,潮热的呼吸拂向她耳后敏感雪肌,“我也当欣柑的爸爸,像你的生父一样,好不好?” 欣柑心跳骤停半拍,定了定伸,才犹疑着问,“可以这样?” 徐竞骁和颜悦色,“怎么不可以?你和阿昆以后肯定会结婚。我是他父亲,自然也是你的。” 话是这么说没错,徐昆也多次提起往后二人结婚的事儿。但是,毕竟还没正式定下呀。而且father?in?law与biological?father,也是不同的。 欣柑舌头打结,“叔叔,我——” “叫爸爸。”徐竞骁悠悠开口。 现在喊习惯了,以后肏她的时候才不会改口。 欣柑唇抖了抖,脑子像宕机一样,不知该如何应对。 徐昆在一旁好整以暇地盯着她瞧,“叫人呀。怎么的?不喜欢我爸,还是不想嫁给我?” 这两顶帽子太大,欣柑一顶都不敢戴。她咬了咬唇,细声细气,“爸爸。” 徐竞骁头皮一麻,“好孩子。”在她白嫩的脸颊亲了下,笑得更温和,“爸爸抱你吗?” 欣柑呆愣愣再次点头。 “喜欢爸爸抱心肝儿?” “喜欢呀。” “OK.”徐竞骁手臂绕到欣柑背后,扣着腰侧,另一只手从前面托掌她大腿外沿,俯下身,轻易把人从儿子怀里挪到自己腿上。 这是玩了个小小的文字游戏。 欣柑的原意是喜欢生父抱她。 她忙把小臂支在胸前,隔开一点儿距离,仰起脸,撞入一双深邃颀长的眼眸。 丹凤眼,内褶薄,眼线长,跟徐昆很像,又不是完全一样。徐昆的瞳孔是浓酽的黑,徐竞骁是比较柔和的茶色,看向自己的时候,确实很和蔼。他当自己的爸爸,好像也不是不可以。Father,?father?in?law,听上去,真的就差一点点而已。 徐竞骁兴味盎然地支肘端详一脸懵怔的小丫头,嘴角扬起好看的弧线。 欣柑也冲他抿唇笑。 徐竞骁心脏的跳动倏尔促了些,像是心律不齐。胸口其实有些不适,唇弧却不自觉地扩大,伸手揉了揉她润艳的唇瓣。突然非常想亲吻她,把舌头伸入她软嫩的小嘴,激烈地舌吻,口液交融,一如他初见她那日。 徐昆腹诽他爹欺负小孩子,倒不太在意,还主动往他们这边挪。 他把下巴磕在欣柑肩头,轻轻蹭着,胳膊伸过去揽她腰线以上,肋骨的部位,虎口正正卡着乳根。不动,那团诱人的肉都在巍巍地颤,轻轻上顶,水球似的颠着,反复往他手上撞,又软又弹。 这手感绝了。 “呃……”欣柑难耐地吭了声。 徐昆盯着她频颤的睫毛,嘴角勾起一抹带痞气的笑,语调很轻,“怎么啦,心肝儿?我爸抱着你不舒服?” 紧接着又调侃一句,“不是你自己说的,喜欢我爸抱你,嗯?”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