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沉星津被Birmingham?Conservatoire录取一事,趁着年龄还小,把俩人天南地北,远远分开,断了儿子不伦的念头。 欣柑与沉星津没有血缘关系,甚至连户口本上都不同姓。虽然自小一起长大,伦理上难免引人诟病,根据我国法律,其实继兄妹是可以领证结婚的。 沉莲禅古板得近乎不近人情。可想而知,欣柑从小的生活氛围有多压抑,难怪她养成了腼腆怯弱的性子。 另一方面,徐昆又无比庆幸沉莲禅封建、墨守成规的作风。不然,以欣柑对继母继兄的感恩与顺从,即便心里不愿意,她也很难拒绝二人的任何要求。 不过这些都是猜测。就算是真的,也在萌芽阶段被沉莲禅掐断了。除了当事人,外人根本无处查证。 徐昆握上房门把手,还没拧转,锁就从里面打开了。门后是小姑娘泫然欲泣的漂亮脸蛋,露在睡裙外面的小臂,小腿,颈脖,锁骨,白嫩得透出一层光晕。 “心肝儿,怎么醒了?肚子还疼得厉害吗?”徐昆迫不及待跨进卧室。 欣柑受惊似的后退几步,揉揉眼睛,反应过来是徐昆,乌亮睫毛扑棱棱一扇,杏目便蕴了泪,“疼!徐昆,你去哪儿啦?”?娇音萦萦,贝齿咬着湿艳的唇,雨打梨花般动人。 “这不回来了?”徐昆忙迎上前去,握起她的小手。 小姑娘把身子往他怀里一歪,“那你怎么不陪着我睡?”整个人甜软得像颗在糖霜里滚了一圈的蜜饯。 温香艳玉抱满怀。娇憨烂漫的小脸,没有骨头似的骚熟肉体,每一处都是香的,软的,嫩的。徐昆脑子就是一懵,“陪你,怎么舍得不陪?”呢喃着蹲下来,弯肘把人圈牢,大手随即从裙摆探入。 他在自己公寓里对欣柑动手动脚已经成习惯,又压了好几天的欲火,立时把他亲爹抛到九霄云外。 徐竞骁悄无声息站在门外,清楚看到欣柑高耸的胸前,随着徐昆玩奶的抓裹动作,单薄布料被撑出修致五指起伏的形状。 下腹一紧。 茶色狭眸浮起一丝异样的笑意。 他还以为自己多多少少会有点儿醋妒。 他没有绿帽癖,对NTR不感兴趣,更不好人妻。 当年得知徐夫人出轨,他恶心得很多年都对女人失去了兴趣。 只要想到妻子冠着他的姓,却像条母狗一样,跟其他男人交媾;他的性器官曾经不带套插入过的阴道,被另一个男人射满腥臭的精液,他就反胃欲吐,只想扭断她的脖子,踩烂他那根肮脏的玩意儿。 不过徐竞骁向来自诩奉公守法,自然不会为了一对不知羞耻的男女弄脏自己的手。 徐夫人以为情人变心,抛弃了她。其实那个男人是被他的妻子拿捏住,迫不得已才跟她结婚,并移居泰国。把柄是徐竞骁命人送到男人妻子手上。那个女人有性瘾,嗜酒,还好赌,肚子里的孩子,连她本人都闹不清楚是哪个野男人的。徐夫人初恋男友婚后的日子可谓生不如死。 徐夫人寻死也在徐竞骁意料之内。情人娶妻生子的消息,本就是徐竞骁安排佣人故意透露给她知晓。 照顾徐夫人的徐宁跟他汇报,说夫人越来越疯癫,好几次差点打伤大少爷。 阿昆从小到大,他这个当爹的都没舍得对他疾言厉色说过一句话。 既然那个女人不知死活,他就如她所愿。 他只是没料到,她居然在唯一的亲生儿子面前自戕。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