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小声建议:“您确定……不补个觉?” 白涧宗将一张纸条拍在桌上,冷笑着问:“大白是谁?” 哈? 燕折怎么知道大白是谁。 他懵了会儿,一些零碎的记忆窜入脑海,他昨晚好像是篡改过某张纸条来着…… 大白,大白…… 这屋里就一个姓白的,大白能是谁。 总不能是燕折一片空白的大脑。 他颤颤巍巍了会儿,直到一声猫叫传来,他瞬间找到借口,真诚道:“是我昨天带回来的那只猫。” 燕折放猫的房间离厨房不远,是空置的。 奶猫咻得一下窜出来,身后还跟着无奈的管家:“对不起少爷,我去喂吃的,但没关好门——” 白志吉平时不会出现在主楼,但早上白涧宗给他打了电话,让他去看看那只猫,别饿死了,晦气。 他跑去一看,小家伙果然饿得喵喵叫。 奶猫缩在角落瑟瑟发抖,白涧宗盯着它身上稀稀疏疏的毛看了会儿,收回视线,幽幽道:“你管一只黑猫叫大白?” 燕折强装镇定,确信:“是啊,它姓燕,名大白,这样取名才有反差萌嘛……” 在白涧宗的目光中,他声音越来越虚,越来越小。 “喵~” 惊慌的黑猫闻到熟悉的气息,一下子窜到燕折腿上。 燕折比它还惊慌,昨晚梦境的记忆瞬间回笼,他唰得一下跳起来,不顾掉在地上的猫,直接窜到白涧宗身后:“吉伯您快抓住它!” 白志吉乐呵呵地笑了:“您刚开始养白白的时候也是这样。” 一开始很怕,但又很想接近,熟悉了好久才敢用棍子撸猫,最后也勉强是喂喂猫零食,很少上手抚摸,更别说抱了。 白涧宗脸色不太好看,但身后的燕折看不到,他猜“白白”应该是指上次白吉伯说的、原身以前养的白猫。 白志吉把黑猫抱走以后,燕折才心有余悸地坐回原位,脑子里时不时晃过昨晚梦到的画面,吃饭都吃得心不在焉。 燕折没话找话地说:“您让管家给大白喂的什么呀?” 白涧宗漠然:“你的脑子。” 燕折:“……” 白涧宗喝着寡淡的粥,连咸菜都没有:“从下周开始,一周三节钢琴课。” “……” 燕折张着嘴巴,很久没合上。 他不确定地问:“我、我上?” 白涧宗冷笑:“难道是那只猫上?” 燕折哽住。 不是!他都二十二岁了,为什么还要感受小学生每周在兴趣班里连轴转的痛苦啊!? 哦,他这比兴趣班高级一点,是私教,估计还是很贵的私教。 白涧宗昨天确实提了一嘴,可他还以为白涧宗只是吓唬他,没想到玩真的。 而且今天周六,两天后就是下周了。 燕折蔫吧地搅弄面条:“老师好看吗?” 白涧宗面无表情:“好看,有气质。” 燕折提了点兴趣。 白涧宗继续道:“女,五十八岁,已婚,军婚。” 燕折:“……” 还特地强调军婚,勾搭军哥军嫂犯罪是吧。 燕折埋头苦吃,如果记得没错,昨天白涧宗还提到了书法课,现在最好别贫嘴,不然狗东西一不高兴再给他找个书法老师,简直绝了。 然而已经晚了,白涧宗又说:“我在网上买了字帖,到货以后每晚练十张。” “……”燕折欲言又止。 白涧宗仿佛真的会读心术,他擦擦嘴巴,漠然道:“狗刨得字都比你好看,请老师教你我怕他觉得我在折辱他。” “……” 狗东西骂人是有一套的。 燕折能怎么办呢,燕折只能接受现实。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