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折瞬间收敛,疑问:“字母店应该挺好辨别的吧,里面都是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我又没那个爱好,怎么会知道。”白涧宗满眼不耐,“店里明明全是刑具。” “……您在这之前不会不知道字母游戏是什么吧?”燕折嘶了声,“之前还说要给我介绍……” 白涧宗语气冷冰冰的:“你想都别想。” 燕折乖乖道:“没想,只想您。” “更别想。”白涧宗阴郁道,“最后说一遍,我们之前只有交易。” “那没问题呀。”燕折诡辩道,“这个吻也是交易,是让我听话的报酬。” 白涧宗:“我没同意。” “那您可以躲开的。”燕折真诚道,“虽然我按住了你的手,可你的脑袋和脖子都很自由。” “……” 燕折怕白涧宗恼羞成怒再次折腾他,连忙若无其事地爬上床,仿佛什么都没说。 空调温度太低,没穿上衣的燕折有点冷,他像个好孩子一样盖好被子,捋平每一条褶皱。 躺下前,他认认真真地叮嘱:“顺便记住哦,亲你的人是我,不是你记忆中的那个燕折。” “……”白涧宗收回视线,不看他,“上衣穿上。” 燕折装没听到,闷头盖上被子。 这时候,他才听到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不知道是害怕多些,还是初次接吻的紧张多些。 再多站一会儿,腿就要软了。 他清楚,这是一个冒险的举动。 但白涧宗近些天来的行为,让他觉得自己多多少少有点机会。 在白涧宗那里彻底特殊的机会。 被优待总不会是坏事……不论出于什么样的理由,燕折都想要成为特殊的那一个。 他背对白涧宗,尽可能表现得平静:“晚安,您也早点睡。” 手指摸上自己的嘴唇,仿佛还残留着微凉的温度。 这一天先是订婚宴上站了一天,又是喝酒又是一直和人说话,晚上回来还被白涧宗架椅子上拷问,简直疲惫不堪。刚躺下,眼皮就开始打架。 但没一会儿,白涧宗又开口了。他依旧坐在轮椅上,背对床,面对窗外夜色。 “我不会在婚前做财产公证。” 迷糊的燕折发出了声“嗯”? “只要你老实点,等一切秘密明朗,我会和你离婚,你会得大笔财产和自由。”白涧宗绝情地重申,“前提是你足够听话,不去妄想不该有的关系。” “嗯……哼……” 没听到回应,白涧宗回首,只看见燕折裹在被褥中一动不动的背影。 “……” 他操控轮椅,移动到燕折面朝地床边,发现人早就睡着了。 睡得还挺香,若有若无的鼾声不停,看来是真累了。 白涧宗面无表情地掏出手机,录了个音。 …… “爸,爸,让我出去——” “让你出去做什么?在你哥新婚当天勾搭他的丈夫?” 燕折急切道:“我不会的,我不是……” “那你去做什么?”燕驰明冷冷道,“你和你哥关系不好,白涧宗也厌恶你,你去婚礼讨晦气吗?” “爸……” “别叫我爸!”燕驰明甩开他的手,讥笑道,“不会真以为我是你爸吧?” 燕折呐呐地问:“……什么意思?” “你只是那场车祸里的另一个倒霉蛋,我带你回来把你当我儿子,只是想给颢颢祈福,可你这几年都做了什么!?” 初知真相的燕折一下子瘫坐在地,失了魂一般。 燕驰明啪得一声锁上门,脚步声渐行渐远。 应该是去参加婚礼了,白涧宗和燕颢的婚礼。 呆滞的目光触及桌上的电脑,那几个加密文件夹已被破解。燕折愣了许久,陡然回神—— 他们不能结婚! 燕颢不怀好意,所有人都不怀好意……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