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大眼瞪小眼片刻,白涧宗眉头皱得更紧了:“你怎么跟小时……” 燕折哭着问:“小什么?” “没什么。”白涧宗把奶茶扔进燕折怀里,不耐道,“那就明天开始戒糖,要哭去休息室哭去。” 燕折抱着奶茶,颤声道:“您也喝……这是我特地为您买的。” 白涧宗:“……” 说完,燕折伤心地走进休息室。门一关,眼泪瞬间收住。 他挂着一脸的泪痕扑到床上,拼命锤床。 怎么会有白涧宗这种变态啊!吓唬他这一通到底为了什么,又能得到什么!? 他要把今天的经历刻进耻辱柱里,等来日攻略成功,再原封不动地还给狗东西! 一闭眼,满脑子都是刚刚那一幕。 不能想不能想不能想! 越想越为之前脑子里乱七八糟的黄色废料脚趾抓地,可这也不能怪他啊,说出去谁敢信,他被大反派按办公桌扒掉裤子,结果只是为了取屁股血测血糖!? 大概是神经绷得太久,一朝保住菊花的清白,燕折顿时放松下来,浑浑噩噩地睡了过去。 梦里,白涧宗化身容嬷嬷,疯狂给他扎屁股针,美其名曰这就是他们的夜生活。 想死的心都有。 结果扎着扎着,他得了破伤风,被送进医院里治疗。 医生叹着气说:“再晚送来一会儿就救不了了,可惜啊,他还是伤到脑子,丢失了所有记忆成了个傻子。” 你家破伤风能把人变成傻子!? 燕折想反驳,却说不出话,也动不了,只能安静地坐在病床上,看医生和一对感觉很熟悉的夫妇说话。 “他家人呢?” “他是突然跑到街上的,一直没有人报案找他,库里也没有匹配到他的人脸信息,警察说他很可能没有身份。” “没有身份?”夫妇中的女人轻声道,“童医生,我们出去聊……” 谈话声音渐行渐远,燕折终于能动弹了,他想翻身看看自己屁股被白涧宗扎成了什么样子,结果却四肢无力地摔在地上。 他抬头,意外发现这间病房里竟还有一位病人。 对方戴着氧气罩,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 燕折撑着床沿爬起来,愣愣地看着那张尚且稚嫩的脸。 ——是燕颢。 - 到了傍晚,燕折才脸色苍白地走出休息室,俨然一副哭虚脱了的样子。 白涧宗冷笑:“扎个针哭到现在,没出息。” 燕折揉揉脑袋,也没解释刚刚睡了一觉,还做了梦。 余光一瞥,只见他买的那束扶郎花并没有被扔进垃圾桶,反而好好地插在花瓶里。 并且他买的奶茶也被拆封了,喝了一半。 燕折翘了下嘴角,攻略进度条 1%。 他坐到办公桌前面的椅子上,趴了下来。 “……干什么?” 燕折有点没精打采,天天做梦,着实有点吃不消。 “每天晚上都好累……” 白涧宗面色一沉:“你在我房子里跟萧玖乱搞?” 燕折:“……” 白涧宗冷笑:“别逼我放蚊子咬死你。” 燕折心平气和地说:“萧玖是个零您知道吧?” “我为什么会知道?”白涧宗一脸看怪东西的眼神看着他,“以为我是你?满脑子都是孟浪的脏东西?” 燕折:“……” 是谁刚见面两天,就逼着他玩滴蜡游戏的? 是谁连订婚宴都还没办,就扒未婚夫裤子的? 你以为你有多纯洁啊!! 燕折心里咆哮,但面上依旧平静,他轻声道:“您是1对吧?” 白涧宗一顿,随后面不改色道:“当然。” “那和您结婚的我必然是0,不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