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知屿的东西很干净,那种粉中带点白的,一看就没经常使用,但那东西的大小可不清秀,跟他的人相比完全就是令人难以置信的程度。 手指触碰到性器的时候,男人立马喘了一声,宋清莳疑惑的看着沉知屿那张红艳熟透的脸,人卑微又窘迫的解释:“你碰得我太舒服了。” 宋清莳觉得沉知屿跟个有皮肤饥渴症的变态一样。 双手圈住那根大东西撸动了一下,阴茎在她手里更胀大了,很长的一根昂扬在双腿间。 宋清莳感受得出来,沉知屿是真忍不住了,马眼处一碰就敏感得直冒腺液,黏糊糊的,弄在手上很不舒服,她自己都嫌弃,在沉知屿的裤子上擦了擦,准备开始给他用嘴。 以前在安云的时候,她帮沉知屿口过很多次,比做爱还多,最开始沉知屿嫌弃她的时候只让她帮他吸出来,后来也弄过她几次,但沉知屿的性爱并不粗蛮。 沉知屿眼仁都发红了,主要是冲击力太大,他现在只要看到宋清莳他就觉得要发情了,没办法,上瘾了。 更何况现在女生跪坐在他双腿边,俯身下腰时屁股翘得圆润肥大,百褶裙往上滑了一些,他想象着自己此刻不是在前面,而是在宋清莳后面,压着她的腰肏敢她。 或许是沉知屿好久没解决过了,宋清莳觉得她嘴里味道有些腥,石楠花的味道也很浓。 “舔重一点,嘴包进去一些,避开牙齿用嘴吸一吸。” 其实这些沉知屿之前教过宋清莳,但宋清莳好似天生就是个学渣,不管是口活儿还是手活儿都烂到了一种极致,但没关系,沉知屿只要想着宋清莳现在在用舌头卷他的性器,他就能意淫她以达到颅内高潮。 “牙齿。”沉知屿虽是在指示,但是脸上那温文尔雅的笑意败露了他的愉悦。 那东西确实大,宋清莳试了好几次才把那鹅蛋大的龟头包进去一半,然后又次次受不了的吐出来,一来二去,她嘴里的唾液全粘在了沉知屿性器上,水淋淋的,还挺好看的。 但宋清莳手上也在工作,时不时帮着揉一揉满是攒精的囊袋,又帮着上下撸动柱身,手指触碰在那凸起的青筋上,脑子里总想着捏坏沉知屿这跟曾经作恶多端的孽物。 吸得满嘴都是那味儿,浓得有点冲人,宋清莳歇了一会儿,用手指甲去按压铃口,她的指甲是才做的,粉色流光的,放在性器上格外好看。 缓够了的宋清莳又开始用嘴吸,舌头从上到下的舔舐着每一处,像个卖力伺候人的小姐。 “吞不进去就算了,你多吸吸,吸重些。” 沉知屿忍耐得辛苦,脖子都红了,抓在栏杆上输液的手都快挑破血管把针崩出来了。 喘息声时而绵长,时而低吼,像是发情的野兽在压抑性欲。 从他的视角看去,女人那姿势真的太骚了,想个尽心讨好伺候人是婊子,她骨子里散发着清纯,同时也有骚气。 她是纯白无瑕的,在窗外霓光火烧云的照耀下,她的腿依旧白皙。 因为动作,那双被衬衣掩盖住的大奶也晃动着,两坨丰腴的圆肉一甩一甩的,耳畔处别的头发也滑到了他的腿间。 她发丝上都会沾染上他的精水,她这辈子注定会是他的女人。 不知道过了多久,宋清莳嘴巴都吸酸了,还很渴,但门口传来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宋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