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还真油盐不进,闻珏都想撕破伪善的面具直接强迫了,他什么时候走怀柔路线了,真是丢面又窝火。 一只手将女人的裙子往上一推开,双腿跪在车底部,宋清莳才虚虚试探性的睁眼。 闻珏的脑袋已经埋到了双腿间,察觉男人的意图,宋清莳绝对是不想的,惊慌的啜泣着:“你干嘛?你说过不会碰我的。” “你骗人,啊!” 闻珏单手推开宋清莳的腿,利齿已经咬上了女人脆弱的阴蒂,将人咬得连连仰声尖叫。 “我没骗你,我只是说不会上你,但我看你现在很想要的样子,我这不是在帮你吗?” 宋清莳见惯了男人的厚颜无耻,却也还是只能骂那几个词:“混蛋,我不想——” “啊~不行,不能咬哪儿,不能咬,闻珏呃哈。” 本就只是一棵薄皮包裹的肉珠,被那牙尖一咬一磨,刺痛和酥麻感觉让宋清莳左右为难,但更多是窘迫。 “会坏的,你别咬了呜呜呜……” 闻珏从来没给人口过,加上本性难移,下嘴难免粗糙又残暴,但对宋清莳来说是极致的快感。 之前宋清莳的双手是被动缠绕,但现在更多的是十指揪着那条枷锁带,整个人身子往上腰背弯成一条漂亮的弧线,脑袋都快要撞到车板了。 细汗从女人光滑莹白的脖颈滑下,宋清莳脖子后仰,薄唇吐出一声声喘息,身体一直颠倒欲坠,双目紧闭但也依旧能感觉到她的欲望处在喷泄的边缘。 宋清莳实在是忍不住了,启唇娇软着迷离欲求的嗓音求饶:“轻一点,你轻一点,闻珏呜呜……,疼了~,我疼……” 听到人说疼,即使知道宋清莳是在说谎,因为她隐秘的缝口已经淫水泛滥了,但闻珏还是顺她的意改用舌头舔舐。 粗糙的舌苔不同于齿间的锋利,但它过于灵活湿热,已经肿胀充血的阴蒂一被舔过,宋清莳就感觉尾椎一阵麻痒,像是有电流窜过直达全身各处,血液就好似被激活了一样,躁动无比。 不仅如此,阴唇缝儿也被一点一点的剥开,里面的蜜液被闻珏用舌头一卷一吸,更是贪婪的想要索取更多甜液,所以舌尖进入洞穴处,指茧厚重的拇指玩弄蜜豆,宋清莳都快要在快感中窒息了。 以往半推半拒她都捱不了多久,现在被强制玩弄,更是没一会儿就泄了身,整个人软靠在了车座上。 一股股淫水喷了闻珏一脸,甜的,没有一丝腥味儿,沁人的香气让他性欲暴涨,边服侍宋清莳,边抚慰自己的小兄弟。 他并不觉得沾在脸上的蜜液是屈辱,反倒把它当成荣耀,这是他让宋清莳屈服于他的证据。 残暴的脸上笑得猖獗得意:“这么会儿就潮吹了?也太不经弄了吧?看来之前被我弟弟他们玩儿得都熟透了,还装贞洁烈女呢?我之前说得也没错,你这身子就是骚,根本离不了男人。” 宋清莳面色潮红粉润,眉眼间还带着春色,媚眼如丝而又脆弱不堪,一看就是任人宰割的小羊羔模样。 洗白的腕部被束腹带磨得红肿,双手被吊着只能轻轻的晃动,宋清莳惨兮兮的哽咽着哭腔反驳:“我不是呜呜……,我不骚,我不……” 宋清莳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已经开始打嗝和过呼吸了,脏兮兮的脸上鼻涕眼泪乱飞,样貌却娇嫩得不行。 也是,她才二十二岁,长得本来就嫩,跟娇花一样,似乎一使用强力就要折枝儿了。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