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莳第二天下午才醒来,她不知道昨晚上顾北霆做了好久,反正她到之后已经完全意识模糊了。 不得不说,他体力是真好,自己体力真的是…… 痛,全身都痛,手脚无力,身体软组织跟让人拆分了一样,她要怀疑一下自己的骨头是不是被人掰折了。 想要撑着身体起身又感到头重脚轻,那根细瘦的胳膊完全支撑不起身体。 下面又肿得跟肥大,红得血肉模糊那种,新鲜的媚肉夹在两瓣阴唇之间,好丑! 不仅丑陋,还肮脏,粘稠浊白的精液从里面流出,肚子还是鼓鼓的,只要她一撑肚子,更多的精液从她穴里一股接着一股的往外挤。 整个肚子里都是男人灌进去的精液,或许还有很多她自己流的水。 丝丝红血丝混杂在精液里,特别显眼。 顾北霆是帮她擦了药的,只是他没帮自己把那些东西弄出来,就好像是在故意羞辱她一样。 那腥骚的味道让宋清莳掩面而泣,揪着被单再也忍不住了,断了线的珍珠泪一颗接着一颗往下垂。 她以前明明也没有这么爱哭的,自从遇到顾北霆和闻弋,她原本的平静生活就脱轨了。 怎么可以,他怎么可以这样! 不行,她得跑,如果不跑,她的后果只可能是被顾北霆操死在床上。 她不能接受以这种屈辱的方式死去。 拖着那副身子摇摇欲坠的走进浴室,镜子里的女人嘴唇惨白,但双颊两侧情欲之后的潮红还未散去,身上全是与男人欢爱过后的痕迹,那些青红发紫的吻痕和掐痕。 黑黢黢的星眸中染了水花,细小的手指深入下面,鼓着肚子里的气将那些精液导出来。 好疼,轻轻一碰那个地方就痛:“呜呜……” 池越路过后院时,脑子里想的全是昨天宋清莳那张可怜兮兮美人垂泪的脸,所以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走到了顾北霆房间门口。 一个下人走了过来,是一个长相稚嫩的女生:“池少爷,有事儿吗?” 像是内心的阴暗面被人戳破了一样,看着那人笑得羞怯,池越第一反应就是没宋清莳好看。 池越因为顾北霆的原因经常来后院走动,荷月老早就注意到了这位长相俊朗却又散发生人勿近气息的少爷了。 那张冷峻的脸上万年寒冰不化,态度冷淡:“没事儿,去忙吧!” 人下了驱逐的命令,荷月虽心有不甘,但也忌惮池越,临走前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眼底闪过一瞬间的诡异。 修长分明的手指把上门把手,门没锁,他像一个小盗贼一样蹑手蹑脚的进了门。 房间又乱又腥,味道太重了,这么多年跟在顾北霆身边即使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 (顾北霆:真是我的好兄弟呀!你踏马的。) 细小的呜咽声从浴室内传来,浴室的门没关严实,敞开了一个缝儿。 女人哭得伤心,听得出来很痛苦,还痛吟了两声,这对一个没经历过情爱的处男来说,完全就跟猫爪挠心一样。 鬼使神差的慢慢的靠近那扇门,手慢慢的推开那明知是诱惑的欲门。 宋清莳全身裸露未着一物,一只手撑在洗手台上有些吃力,另一只手艰难的掰开下面的穴口,鼓着肚子引出那一股股的精液。 有亮光照了进来,宋清莳惊恐抬头一看,那人背着光,但宋清莳还是看清了他的长相。 池越怎么在这儿?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