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脚踝搭另一边膝盖的落拓姿势。可吓坏了她,连兜里五花八门的避孕套都没机会掏出来让他选。 那次黑蝎子特意叮嘱她好好伺候这位帅哥。钟嘉聿的确全场最英俊,身材最火辣,同行姐妹甚至投来艳羡目光,同样被|操,至少帅哥养眼。莱莱可怕得要死,来风月场的男人就没有善种,通常越帅越菜,越菜越变态。 “自己叫,别烦我。” 钟嘉聿往床上丢了一小捆现金,塞上蓝牙耳机,点了烟,一边肘撑着扶手,偏身吸一口,另一边手腕搭在扶手边缘,吊着那把骇人的枪。 莱莱犹豫又震惊,“不脱、衣服?” 钟嘉聿眼皮也不抬,“你嘴跟屁|眼长一起?” 莱莱猜钟嘉聿不是性无能就是同性恋,碍于面子才点了她。可一般男人即使阳痿,也拒绝不了毒龙钻,钟嘉聿无欲无求,越看越像同性恋。 她一半松懈一半防备地即兴发挥,嗷嗷乱鸣,自己听来都要翻白眼。 半途,钟嘉聿支着额头,香烟在指尖安静燃烧,似乎瞌睡过去了。 莱莱还担心钟嘉聿要跟她唠家常,深挖她远走异国做这一行的悲惨原因,进而当圣父劝说她从良云云,她还得绞尽脑汁编故事哄人,他妈的不如直接闭嘴操她。 好在钟嘉聿嘴巴吝啬,只在大约一个小时后把她赶走,轻抚着枪管冷冷道:“知道要怎么做吗?” 莱莱对这种奇怪的客人还是没好感,但起码没有明显恶感。 她把那小捆钱塞进老地方,讨好地保证:“奇哥,你放心,我嘴巴比屁|眼紧。” 之后黑蝎子问她把钟嘉聿伺候得如何,莱莱白天表现并不比晚上逊色,风骚一笑,说挺好的。 后来钟嘉聿应该放了心,喊过几次她出来,没再让她演虚头巴脑的独角床戏,纯粹打麻将和吃宵夜,处成了姐妹口中的“老相好”。 这个男人风流倜傥又出手大方,姐妹们劝莱莱抱紧大腿,趁年轻上岸享福。莱莱面上笑着,心中惊惧:事出反常必有妖,人若反常必有刀,说不定某天这男人真的一枪嘣了她。 今晚钟嘉聿说:“我不想听到一丁点声音。” 莱莱点头比了一个ok,“我可以玩手机吗?” 钟嘉聿面无表情。 “好的我不玩,我什么都不干,一会就走。奇哥你继续休息,休息。” 莱莱讪笑,双手“请”了两次。 钟嘉聿重新塞上耳机,找到今晚那首《人间》。原唱空灵宁静,耳边却似乎是麻将牌偶然相击的脆响,男声粗犷的喧哗,清脆的女声出淤泥而不染,挣脱一切嘈杂,撩拨他的耳朵。 “天上人间,如果真值得歌颂,也是因为有你才变得闹哄哄。” 有人打断了他的清宁。 是女声的窃笑。 钟嘉聿倏然醒神,目光如箭,钉住现场唯一的嫌疑人。 莱莱霎时噤若寒蝉,赔笑道:“对不起奇哥,我只是突然想起一点搞笑的事。” 钟嘉聿面色雕塑一般冷酷,“我很搞笑?” “不不不——!”莱莱鬼鬼祟祟摆手,“不是你,不是你,是钳哥。” 钟嘉聿摸出后腰的枪,像抚摸情人的手。 莱莱簌簌发颤,“就是、我一个姐妹不是跟了钳哥吗,那姐妹就说钳哥次次跟她做,都要喊阿嫂阿嫂才出得来。我不就一直好奇阿嫂长什么样吗,今晚终于见着了。嘿嘿,那么漂亮,难怪。” 钟嘉聿冷笑,“你不是说嘴巴紧?” 莱莱抗辩道:“她到处说的,又不是秘密。我可没乱说其他。” 钟嘉聿说:“你知道俗话说‘好奇害死猫’吗?” 莱莱立刻顺杆爬,“我就初中文化,哪像奇哥那么博学。现在跟奇哥学到了,以后一定记住。好奇害死猫,呵呵,我还想好好活着。” 莱莱又捡回一条命,心里不忘骂这男人屁事多,还不如普通嫖客利索,操完直接提裤子走人,他妈的次次都要吓她。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