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闫重点关注未成年,跟钟嘉聿一左一右押了陈佳玉,路上把情况了解了一个大概。 没想到陈佳玉还是一个准大学生,考上本地师范大学的英语专业,园丁预备役,想打暑假工,经熟人介绍进了会所当服务生,端酒不小心洒到客人皮鞋,被罚了一杯酒,之后头晕脑胀,稍清醒就看到了他们。 陈佳玉鸵鸟似的,一直耷拉脑袋,年幼缘故,即使瓮声瓮气都像撒娇抱怨。 老闫对年轻人恨铁不成钢,口吻越发严厉,“他让你喝你就喝,要是他让你舔干净皮鞋上的酒呢?要是他往酒里面下药呢?你是还没了解问题的严重性,被人骗做‘冰妹’都不知道。” 陈佳玉没吱声,搭在膝头的右手不由轻刮质量堪忧的黑丝袜。 然后老闫半示意半考验钟嘉聿,“知道下一步要做什么吗?” 钟嘉聿基础扎实,流程清楚,“带回队里尿检。” 警车开进一个承载年代沧桑的大院,陈佳玉这一车最末,老闫跟钟嘉聿交代一句“人就交给你了”就先进楼。 陈佳玉由钟嘉聿拉着,路过厕所,进了一间办公室。 她吓得汗出如浆,“在、在这里尿检吗?” 钟嘉聿冷眼如刀,像在说有病。 刚好有个男警从办公室出来,似跟钟嘉聿同龄,饱含深意瞟了两眼陈佳玉。 白衫黑裙,既短又窄,勒出丰盈曲线,黑丝和同色单鞋将双腿拉得分外修长,掩住领口的手势更显娇羞。 钟嘉聿拉着的女人,无疑魅力十足。 在学校和单位都几乎见不到异性的实习男警眼里,这就是猎奇解闷的八卦。 许德龙挤眉弄眼道:“聿哥,女朋友啊?” 陈佳玉难得抬头,复杂瞪了对方一眼。 钟嘉聿路过踹许德龙一脚,当然给避过,双方都是行家。 钟嘉聿的眼神跟刚才剜陈佳玉如出一辙,多了一句咒骂,“有病。” 他就近捞过办公桌上一卷粗大的透明胶,刮了一圈找口子,自然用上跟陈佳玉相扣的手帮忙。 银色手镯在灯光下一览无遗,原来是女嫌犯,许德龙讪讪挠头离开办公室。 钟嘉聿撕了透明胶贴桌沿,用笔戳出三截,吩咐陈佳玉:“衣领贴好。” 原来不用在办公室尿尿。 陈佳玉舒一口气照做,贴紧豁开的衣领,然后整副手铐转移到了她腕上。 钟嘉聿牵牛似的,在前方拉着手铐,带她去男女共用的厕所尿检,又贴着头皮剪了她一戳头发。 五合一尿检板摆在洗手台,液体漫进各个显示窗,慢慢晕开整齐的一道红杠。 陈佳玉凝神屏息,死死盯住。 “现在知道怕了?” 钟嘉聿冷不丁问,贱兮兮的,生怕她不够紧张似的。 陈佳玉心跳更快,戴手铐的双手十指紧握,祈祷高考成绩都没这般虔诚。 不一瞬,尿检板上第二道红杆如约出现,吗.啡、冰.毒、k.粉、摇头.丸、大.麻均为阴性。 结果出乎所有警察预料,陈佳玉是那群人里唯一干净的人。 陈佳玉又激出一身凉汗,不过像退烧,这是最后一次。心中石头落地,美人天生的傲慢便出来作祟,敢正眼瞧钟嘉聿了。 “警察哥哥,我可以回去了吧?” 洗去嫌疑的少女虽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