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不由松懈了点,轻轻地嗯了声。 “现在才是扯平了。” 哄过了,严婧瑶又开始原形毕露,手忍不住去搓季岚的屁股,欢快地捏她的臀肉,丰满的乳把她顶得紧紧,“谁让你吓我~” “……” 本性难移,季岚无语,那一丝丝愧疚立马消失殆尽,这女人就没什么正经的时候。 想把人推开,才发觉腿根酸得要命,羞人处竟还紧着,湿泞润滑,一动就敏感,明显是被狠操过。 脸颊又浮上朵朵红云,身体疲乏,严婧瑶趁机蹭着吃了一波豆腐,手伸下去玩季岚的阴唇。 “我不插,给你按摩。” 理由非常冠冕堂皇,指尖早夹了阴珠玩弄,时放时捏,又用指腹搓揉阴唇,直把季岚弄得发抖娇喘才罢休,忍着乳头的肿胀和下面的空虚,把她抱起来去浴室。 一番清理,严婧瑶倒再没要她,看季岚好像恢复了点,便先冲洗干净出去。 余下季岚独自站在水汽弥漫的淋浴房里,靠着凉丝丝的瓷砖,盯着玻璃上一颗接一颗花落的水珠发愣,由着热流肆意淋湿。 脑子里暂时什么也想不了,好半天才回了神,头发和身上的沫子已经被冲洗干净,她忙关掉水,拿下毛巾包住头发,推门出来。 蒸汽争先恐后地往外冒,镜子被白气雾了大半,季岚伸手擦了擦,忽然一怔,发现自己脸上的红晕竟都未散。 不晓得是欲还是热,她有点呆,手杵着洗漱台,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迟钝发胀的脑子终于运转,思绪晃晃悠悠地飘出老远。 突然想起了父亲。 六年了,父亲走了六年。 突然有点庆幸,如果父亲还活着,如果是在六年前,他肯定会对自己非常失望——利用肉体接近和达到自己的目的,哪怕这目的是正义的,依然掩盖不了行径的卑鄙。 低头捧了一把水洗脸,给自己降温,她也实在不愿去深思这件事情,因为她不会变,依然固执地想要知道那个女孩的下落。 哪怕又是一次落空,哪怕只有一点点的希望。 把头发吹干,季岚穿好睡衣出来,她以为严婧瑶已经睡了,没想到她在客厅,坐在沙发上。 右手拿着包冰袋敷脸,裹着毛巾睡袍,领口开得有点低,她正摆弄笔记本电脑,目不转睛,脸上难得露出严肃的表情。 搭着长腿坐得端正,像是工作的样子,季岚不免多看了一会儿,猛然又觉得自己莫名其妙,正想回卧室时,严婧瑶叫住了她。 “岚岚,你洗好啦?过来帮我个忙啊~” 岚岚……季岚无语,看着严婧瑶那殷勤里透着狡黠的笑容,感觉起了层鸡皮疙瘩。 想走,却又看见对方一侧脸颊明显得肿起。 “……” 严婧瑶却没说什么,淡定地把冰袋放在一边,季岚抿了抿嘴唇,最终没有走开,转头往严婧瑶的方向过来。 表现得平静,她握拳挡住唇轻咳一声,口气冷冷淡淡,稍有一点点不易察觉的别扭,“什么事?” “公事。” 严婧瑶一笑,把笔记本电脑转过来,上面显示一份电子的文档,是司法精神鉴定文书,“你看看有没有什么不太妥的地方。” 内容不多,季岚很快看完,给出的鉴定意见是:完全刑事责任能力人。 医学诊断和依据寥寥几笔带过,对犯案人作案时和目前精神状态的描述都是清醒,可既然都到鉴定的程度了,这样的处理未免轻率了些。 “什么案子啊?” “一个女的把她亲生的两个孩子掐死了,用衣服包住丢在附近的垃圾场里。” “动机呢?” “离婚了,怕带着两个孩子拖累,所以处理了。” 处理?季岚敏感地察觉这个词的不同寻常,“你怀疑这人的辨知能力有问题?” “嗯,案情很清晰,证据链也明确完整,”严婧瑶把点了点旁边一个牛皮纸袋,“我看了全部的案宗,精神鉴定或许是突破口。” 季岚不置可否,想了想,问:“两个被害人,这是重判的死刑吧,你要给她辩护?” “派下来的法律援助,能保住命就行。” 大概知道她想要自己做什么了,季岚把笔记本电脑推回给严婧瑶,“我也觉得她的逻辑认知可能存在问题,但是我不具备鉴定人资格。” “这个不用你鉴定。” 十指交叉支起下巴,严婧瑶定定看着季岚,明送秋波,“你陪我去一趟看守所就行。”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