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弹砰砰,刀剑锃亮,战吼喊杀与血腥的香气如影相随…… 银时的喉中低低笑着:“怎么,你对这个感兴趣?” “你很强。”她说道。 “强?啊,你是夜兔来着,就知道关心这种无关紧要的事。”他笑道,“我还以为你是被我的肉体给迷住了呢,还想着气氛不错,干脆来一发啊之类的。” 他摆出了玩笑的表情,阿迦叶却是眨眨眼睛,隔着他的裤裆抚上了他的下体。 一声闷哼,银时的眼睛瞪大了,下身不争气地在她的抚摸下鼓胀起来。他的声音干涩,略微变调:“小、小姐?刚刚那个只是玩笑,你不要误会——” “这和玩笑没有关系。”阿迦叶认真道,“你硬了是事实。憋着会很难受的,我可以帮你。我最近身体渐渐好啦,插入式性行为也没有问题哦。” 她边说边去解开他的腰带。啪,雄性的力量擒住她的手腕。天旋地转,她被牢牢摁在地上。 银时伏在她上面,他控制着她的手腕,眼神极为深邃:“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他的五指抓着她的手腕,无意识地如握刀般紧紧攥着,力道之重让她的腕骨发出了嘎吱的声响。然而,阿迦叶却没有一丝反抗。 她理所当然道:“我在和你交配嘛。啊,说起来,你是强势型的呢、唔!” 阿迦叶因手腕的疼痛而呻吟了一声,银时下意识地松了几分力度。他仍然擒着她,控制着她的自由,但阿迦叶的嘴角染上了柔和的笑容。 她轻轻笑道:“你好温柔哦,银时。” 阿迦叶仰望着他裹着纱布的肩膀,面露几分担心:“这个体位的话,你的伤口会裂开的。我的身体已经好很多了,我可以在上面哦。” 在银时的身下,雌性夜兔的皮肤闪耀光泽。她的襦袢衣襟微开,露出那柔软又饱满的雪团子。 “想做就做吧,银时~~”她软软地念着他的名字,带着魅惑的尾音,声音娇媚如雨后的玫瑰。 银时忽然想起了海妖的传说。居住在罗蕾莱礁石的海妖,拥有魅惑的歌声。过往商船上的水手们,无一不受其引诱。他们义无反顾地跳进大海,最终被吞蚀到只剩白骨。 他曾经对这个故事嗤之以鼻,性欲和求生欲放在一起比较,就是再傻的男人都知道哪个优先。然而…… 银时的瞳孔渐渐扩张。他的耳畔嗡嗡的,仿佛被迫击炮轰炸了一样。有一瞬,他忽地记不起来任何事情了,甚至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过去,未来,一切都不重要了,重要的只有…… 阿迦叶的唇边是柔和的笑容,银时凝望着她,缓缓俯下身来—— “喂,老板,在吗?” 啪沙啪沙,敲打帐篷尼龙布的声音。少年的鼻音带着几分慵懒。总悟蹲在帐篷前,打了个哈欠。 “老板,委托。那个让你吃了颗枪子的机械杀手,还记得吗?真选组用了各种各样的拷问手段,但那个混蛋死不开口。死马当活马医,只要你能让他吐点什么,就给你三瓶草莓牛奶,怎么样?” 帐篷几乎翻滚了起来,衣物窸窣,惊慌得仿佛晨起要迟到一般。那平日悠闲懒散的声音,此时结结巴巴的:“拷、拷问是吧,绝对没有问题——” 柔柔的呜咽:“好痛!银时,你压到我的头发了!” 万籁俱寂。 总悟的眼睛暗下,拇指不受控制地抵上刀把。 他的声线阴沉:“例·行·检·查,真选组!里面的两个,你们在做什么!” “咦,总悟?我和银时正在交——唔唔唔!” “别乱说!我们只是、咳,在做跨物种的文化交流……” 总悟的眉抽搐了下:“是·吗?” 他一字一顿,冰冷的杀气席卷了整个庭院。 噌!寒光一闪,帐篷一劈两半。纷飞的槐花之中,赤裸着上半身的雄性,伏在衣襟微开的雌性身上。 银时紧紧捂着阿迦叶的嘴,豆大的汗珠自他的额上淌下,他咔吧僵硬地转着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