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又要达不到体检标准了,不知道多久才能长回来。” 但信宿其实并不是从小就这么病病歪歪的,他小的时候甚至很健康,喜欢活蹦乱跳,很少生病,只是后来…… “谢枫死了,有些话就可以说了。”信宿轻声道,“当时我只有九岁,不小心落到了谢枫的手里,他在我的身上试验过他的各种‘研究成果’,不过时间不长,大概只有不到两年时间,后来就没有了,但我的身体多少还是受到了影响,营养吸收总是不太好。” 免疫系统受到损伤,总是容易生病,消化吸收的效率很低,吃多少也长不胖。 林载川心脏一阵麻痹的疼痛,他微不可闻叹了口气,“凝血功能障碍也是在那个时候留下的吗?” 只是这句话信宿听不到,林载川也没有要他的回答。 信宿太久没有进食,没什么胃口,很快就吃饱了,他把鸡汤里面的鸡肉都给林载川吃,嘴里含着一根吸管,喝了一口杯子里的新鲜橙汁,终于感觉到了一丝酸意。 他尝试动了动手脚,反应没有那么迟钝了,感觉比刚醒的时候好多了。 信宿稍微转过头,拍了拍他的床边,让林载川坐下,“载川,让我看看你的伤。” 林载川迟疑了一下,用口型慢慢对他说:“现在已经看不到了。” 他稍微解开两颗衣服扣子,只能看到骨折固定的胸带还有手术刀口处留下的纱布,他没有像信宿那样昏迷那么久,手术后第二天就醒了,换药都已经换过了很多次。 信宿抬手轻轻地摸了摸他的伤口。 这时,一人推开病房的门走了进来,“林队,医生不是让你静养吗,怎么跑出来了——咦,信宿同志醒了吗?” 林载川听到声音回过头,是过来探望的杨越,这段时间他跟信宿都在养伤,是这些同事们在轮流照顾他们。 信宿看到他的动作,也抬头看过去。 林载川“嗯”一声。 杨越往病床上望了一眼,显然松了一口气,“醒了就好,什么时候醒的?” “没多久,不到两个小时。” 信宿没见过这个男人,应该是林载川在这边的同事。 信宿看到他的嘴巴在动,不过听不到任何声音,只能依稀分辨出“怎么下床了”“什么时候醒的”、“正常”、“林支队”几个字的口型。 信宿有些茫然地眨巴了一下眼睛。 林载川回头看了他一眼,低声对杨越道:“杨队,我们出来说吧。” 他快速对信宿打了几个字:“我们去说件事,很快就回来。” 林载川知道信宿其实不太在意自己听不见这件事,但是看到两个人在自己面前交谈,却听不见任何声音,这种感觉总归不会太好。 信宿乖乖道:“好。” 林载川跟杨越一前一后走出病房,杨越靠在走廊墙壁上,“怎么样,他真的一点都听不见吗?” 想到这里,林载川的心情就有些沉重,他轻声道:“嗯。” 虽然医生在检查过后说信宿后续恢复听觉的可能性非常大,但也有很小概率永久失聪,信宿…… 信宿的运气向来不太好。 命运对他从来不仁慈。 杨越安慰道:“放心,只要人醒了,后面都会慢慢恢复的,医生不是说了,就是内部毛细血管轻微破裂,加上爆震导致的突发性失聪,最多两个周就恢复听觉了。” 林载川沉默着没有说话,这是最乐观的结果,就算听觉恢复,总归还是会有影响,不会像从前那样了。 “载川,我这次来,还有一件事想跟你说。” 杨越的话音稍微停顿了一下,面上看起来有些犹豫。 林载川抬起眼看向他:“什么事?” “你我都知道,谢枫这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