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也萎靡不振,原本还很有神采的大眼睛都黯然失色。 露西睡得正熟,垂在床沿的手被兔爪拍了拍。 费了不少力气才把人类唤醒,小女孩睡眼惺忪,边揉眼睛边被花明兔带到小不点兔兔的窝窝旁边。 “怎么了,该换药了吗?” 里奥兔一脸严肃,两只前爪扒在筐边,叼着人类的袖子去触碰咪莉发烫的耳朵。 曾经见过其他动物生病的小女孩恍然大悟,连忙跑过去叫醒大人:“妈妈,咪莉好像在发烧,她的耳朵特别特别热。” 兔子的发烧跟人类不同,它们的体温到达四十多度才叫发烧,与之相对应,最脆弱的耳朵部位温度也会急剧上升。 原本暗下去的房屋重新亮起灯光。 凯伦从仓库找到之前给其他兔兔治疗的消炎药,拿出喂药器,准备塞进小不点兔子的嘴里。 没想到药片刚刚放到对方脑袋旁边,还没等人类按住兔兔脑袋,乖巧得不像话的小兔子就主动把药片吞了下去。 就连凯伦都真真切切地感到不可思议:“真是太聪明了,她好像知道这是治病的药。” 露西听到称赞也没有高兴起来,她满脸都是担忧:“妈妈,咪莉会好起来吗?她看起来很难受。” 同样想知道这个问题的还有里奥,一张兔脸看不出什么波澜,实际眼底有藏不住的凝重,还要不停发出轻轻磨牙的声音让小不点兔不要害怕。 “我们先等到天亮好吗?”凯伦不敢保证,“等早上要是还没退烧,就让约翰带她去找动物医生。” 对于这么小而且伤口还在发炎的兔子来说,这一晚堪称凶险非常。 兔兔这种生物不能像猫猫狗狗一样随时随地都可以叫,它们是很能忍耐的动物,大部分兔子只有在极致痛苦的时候才会发出叫声。 发烧的难受还不如身上伤口痛得难受,靠近才能听到小兔子比正常情况稍大一点的呼吸声。 人类忙活一通又关灯睡下,只有里奥还趴在椅子上坚持守护。 到后来索性直接从椅子跳进了洛枝所在的窝窝里,把自己的耳朵贴在对方的耳朵上,用相比起来更凉的大耳朵给小兔子物理降温。 洛枝一度感觉自己已经烧得不知道今夕何夕,但是闻到大佬身上传来的气息就能立刻回过神来。 也许受世界影响,身为兔兔的对方味道多了一股青草的香气。 冒着热气的脑袋被对方一次次的舔舐,自己身上也逐渐沾染了大佬的味道,每每都能把她从噩梦中拖出来。 在洛枝感觉冷得发抖时,也有一只占据了窝窝三分之二面积的花明兔用自己的毛毛为她保暖。 一度在生死边缘徘徊的小兔子终于在天蒙蒙亮的时候退了烧。 有些时候小动物的生命力让人类也感到过于顽强,原本准备带兔子去医院的人类也松了口气。 早早醒来的露西对于里奥非要跟小家伙挤在一起感到困惑:“你太大了,会让咪莉感觉很不舒服。” 没想到刚想招呼对方出来,某只退了烧有点精神的小兔子就用两只短短的前爪努力抱住大兔子的一只前爪,把整只兔子都黏在对方身上,一副坚决不撒爪的样子。 大佬在这里就很好,让兔子很有安全感。 一整晚不敢懈怠,忙活着从死神手里抢兔子的里奥此时眼中褪去严峻,知道小不点兔兔已经脱离了危险期,轻轻磨牙表达自己放松的心情。 洛枝也学着对方用这种独特的表达方式传递信息。 换好身上的绷带,涂了新的药,她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