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保他身体健康、长命百岁的。 她放开柳枝,拉住谢似淮的手,“那你生辰当天想要什么?你说给我听听,我到时候准备好送你。” 他像是在认真地想。 楚含棠耐心地等谢似淮想,半晌后,他缓缓道:“我在生辰当天只想见到你,这是我向你索求的礼物,楚含棠,你可能办到?” 她迟疑了数秒,似没想到他要的礼物是这个,“可以,这份礼物我肯定送给你。” 谢似淮轻笑。 他接过她刷完牙的柳枝,“谢谢你,我很喜欢这一份礼物。” 楚含棠像被逗笑了,“我都还没送你礼物呢。” “我提前道谢不可以么?” 她略一思索,点点头,拿起放在桌子上的糖画,在手里对比着,随后一口咬住了写着谢似淮名字的糖画,“也行吧,都随你。” 谢似淮拿起写着楚含棠名字的糖画,端详片刻。 楚含棠一边咬着糖画,一边看他,“你现在不吃么?不吃的话,糖画会融掉的。” 他没说话。 天气热,糖画能放三到五天。 天气冷时,糖画能放一月左右。 正好到十二月。 谢似淮从纸袋拿出一块荷花糕,咬了一口,咽下去,“待会儿我再吃糖画,先吃这个。” 楚含棠吃完东西后就困了。 不是她想睡,而是身体撑不住,坐在椅子上措不及防地便闭上眼了,就连拉住谢似淮的手也松开了。 他五指一点点并拢。 只有从窗边吹进来的凉风拂过。 温暖散去。 他看着楚含棠时不时微微起伏的胸口,幅度虽很小,但她就是还在呼吸着,只是睡着了。 谢似淮站起身,将楚含棠抱起。 她像是不太舒服地动了动身体,最终把自己缩成团在他怀里。 床榻离他们所坐的桌子只有几步之远,谢似淮将人抱过去,放在床榻上,只在瞬息之间, 天气转凉了。 但楚含棠还穿着比较薄的裙子,因为她昏睡了一段时间,之前整天躺在床上,穿太厚的衣裳会难受。 如今她醒了。 终于醒了。 不会再整日整夜地躺在床上了,改日得买几套厚衣裳。 谢似淮弯下腰给楚含棠盖上被子,然后坐在床榻旁看着她,然后,看了好久好久。 傍晚,柳之裴过来喊他们吃饭。 他拿不准他们有没有回来了,因为没有人看见他们从郡主府正门进来,但说不定是别人看漏了呢。 所以柳之裴还是过来叫了几声,看他们在不在。 本来这些事是由下人做的。 但郡主府的下人……还是算了吧,他们对楚含棠的真实身份和她跟谢似淮的关系一概不知,到现在还以为郡马陷于昏睡中。 他们奇怪是奇怪怎么会有一个小姑娘跟郡马长得那么相似。 可还是有区别的。 小姑娘没什么太明显的喉结。 最重要的是有女子才会有的胸。 他们都看见了,今日在云林寺之时,这个小姑娘是从人山人海里挤出来的,倘若不是货真价实的胸,放的是馒头等物,早就扁掉了。 柳之裴知道下人们是怎么想的。 他也无须对他们解释,他们要疑惑就让他们疑惑,反正楚含棠能醒过来就行。 柳之裴也没让素心或孔常来叫楚含棠和谢似淮去用饭。 主要的原因是他也想见她了。 今天他们都没说过几句话,柳之裴愈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