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能是做贼心虚了。 有时候人就是会鬼迷心窍,做出一些以前没试过的事。 竟然和他在马上胡闹。 尽管刚才这里没其他人,可万一也有人误闯进来此处了呢? 楚含棠越想越觉得自己刚才太大胆了,但刺激是真的刺激,就当她是脑子抽风一回,被美色迷了眼吧。 难怪古代有这么多被耽于美色的帝王,以前学历史的她还骂过他们,现在想想,情有可原。 天色不早了,胡闹了这么久,应该很快到申时了吧。 楚含棠拿出在马上时从谢似淮发里取下的深红色木簪,将他披散在身后的长发拢在掌心里。 她还是第一次给人挽发髻。 动作有些慢。 抬着双手,还有点儿累。 楚含棠想了几秒,正想让谢似淮蹲下一点儿,还没等她开口,他仿佛与她心有灵犀,弯下腰,将就了她其实还挺高的身高。 谢似淮大概一米八五左右,而楚含棠只有一米七六。 她在女生里自然是比较高的了,有时候看着比一些男生还要高。 不知道为什么,相同的身高,女生看着就是会比男生高些。 楚含棠帮谢似淮挽好发髻了。 她满意地放下手。 下一秒,楚含棠目光触及谢似淮还残留着些胭脂的唇角,于是接过他手里的帕子,弯下腰放进河水里重新浸湿,再拧干。 “我也给你擦擦。” 她唇上的应该被他擦掉了。 要是谢似淮不擦掉唇角的胭脂再回去,被人看见,还以为这一个好看的侍女不知道被谁轻薄了去。 擦完后,楚含棠收好帕子,牵着谢似淮的手往回走。 马鞍也用帕子擦了一遍,有些湿,过一会儿再骑上去也不迟。 草原上的草拂过楚含棠的衣摆。 她牵着谢似淮,他牵着马的缰绳,很淡的太阳光落在他们身后,两人纤瘦的身影斜洒在侧。 楚含棠有点儿饿了。 这一场狩猎,恐怕只有她空手而归,不过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狩猎多的,可以得到皇帝赏赐的彩头,而空手而归的,却没惩罚,楚含棠自认为自己不是什么大人物,也不会有人注意到她的。 她现在心情很好,一边哼着小曲儿,一边往回走。 被时不时吹来的风拂过面,谢似淮脸上的潮红也渐渐褪去了。 只是被湿帕子擦过的马鞍干了,楚含棠坐上去。 她将手伸给谢似淮。 他抬头看她,然后把手放上去,翻身上马,两人共骑一匹马回去,等到有人的地方再分开。 楚含棠手执缰绳,脚轻蹬马,看着有模有样,“驾。” 谢似淮坐在她身后,双手从身后绕过去,搂住了楚含棠纤细的腰身,她身上还有他的味道。 那些香粉味道很持久。 平时跟谢似淮接触一下,可能都会沾染上这种味道。 更别说他们刚才还缠绵过一番,那香气仿佛能顺着楚含棠的皮肤渗入她体内,不分彼此。 两刻钟后,他们回到围场的正常狩猎范围内。 楚含棠也和谢似淮分开了,独自骑马回去,有些世家子弟从她身边经过,不少是满载而归。 他们见她马上空空,不由得多看楚含棠几眼。 他们还不太认识这个郡马,只听说是洛城楚家的独子。 也不知怎么就得了皇帝的青睐,将新封的玉瑶郡主赐婚给她不说,之前还特地召见过此人。 不过与他们倒是没太大的关系。 他们只看了几眼便骑马走了,想回去知道今天会是谁拿下彩头。 楚含棠慢悠悠地骑着马,不早不晚地回到原来的地方。 池尧瑶坐得腰酸背痛,一抬头见到骑着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