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缎书不够满足,她沙哑的声音显得诱惑:“想不想摸进来?” 下午看见那颗痣她就想被冯荷摸了。 冯荷眼睛发烫,微微张嘴。 她不清楚林缎书为什么这样对待她,她们不能再继续下去。 那次之后,她几晚没睡好觉。 “我们不能这样。” 冯荷挪开湿漉漉的手掌,鼓起勇气拒绝。 可惜压低的音量加上口齿不清,没什么说服力。 “啧。” 林缎书不耐烦地脱掉内裤,蹭到脚踝处挂着。 她的手准确无误地摸到冯荷的下巴,轻捏她的脸颊:“你想被别人发现?” 这句话是有恃无恐的威胁,冯荷四肢僵硬。 察觉她的紧张,林缎书重新拉起她的手,软了语气:“乖一点,早点摸完,早点睡觉。” 湿热又黏腻的甬道渴求抚慰,冯荷的手指被动浸入不断吞吐黏液的私处,林缎书毛发软绒绒,甬道滑溜溜的毫无阻隔。 好湿,好软,好温暖。 冯荷如同被丢入油锅里的活虾,全身被蒸熟,她下意识屈起双腿保护自己。 林缎书拨开她的膝盖,一条长腿硬生生插进来。 她揉捏冯荷清凉的耳朵,身体压过来,把人挤到墙上。 “张一下嘴。”林缎书轻哼,她捏冯荷的下巴。 冯荷被迫张开嘴巴和牙齿,一条软滑的舌头伸进来,她的呜嗯被顶回喉咙。 林缎书的舌头搅动她的口腔,逼她吞咽彼此分泌的津液。 吮吸手指的私处用力收缩、抽搐,想把人完全含住。 冯荷被吻得快要窒息,她胡乱地寻找身体支点,一开始把空着的手扶在林缎书腰后,后来搂不住滑到圆翘的臀部上。 前面在晃,后面在摇,冯荷意识模糊,内裤被她倍感陌生的分泌物弄湿一小片区域。 林缎书抱紧她,来回抚摸她又瘦又薄的背脊。 今年新换的铁架床还算稳固,也被她们晃动的身体逼出一点杂音。 “呃,走开。” 邻床舍友突然说话,吓了她们一跳。 林缎书的舌头还放在冯荷的口腔,冯荷心跳骤停。 她们不约而同地放慢呼吸,专心去听,舍友翻个身继续睡,原来是梦呓。 冯荷哆嗦地推开林缎书:“不要……” 林缎书根本不听,重新吻她。 冯荷推了几下推不开,猫似的哼唧。 她还不太习惯和林缎书做这件事,很快就累坏了。 睡着之前,她忽然拉住林缎书的左手。 林缎书放轻下身磨蹭的动作,好奇她想做什么。 冯荷抚摸她的手背。 那枚齿痕已经淡的模糊,肌肤相亲还能触摸到一点凹陷的牙印。 她不说话,林缎书也不说话。 众声喧哗的夏夜,两个人持续缄默,薄月藏着新一轮的心事,融化在浓云里。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