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浅蓝和金纹相当,算是一件白袍。 刘彻算一下:“据儿,怎么没有红色的?” “红色?”太子听糊涂了。 刘彻点头:“这不是依照五行之色做的吗?” 太子顿时很无语:“您能不能不要这么迷信?谁家做衣服对应五行之色?” “好像也是。”太子拿出的这些衣裳不同寻常,在奇人家中就是常服,常服哪有那么讲究,颜色绣纹看起来舒服和谐就行了。 太子无奈地摇头:“孩儿叫人进来伺候您更衣?” “不必!”他把金黄和黑色放进去,指着深蓝,“朕明日穿这件。”说出来摇头,不够亮眼,“明日穿金色。这两件以后穿。就这么决定了。”说完就叫儿子把那两件放入盒中。 太子才懒得管他穿哪件:“您慢慢收拾。孩儿渴了,回屋喝点茶。” “去吧。也该累了。”刘彻盯着长袍打量,头也不抬。可以说连太子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太子到外面又无奈地摇摇头——年近半百的人了,怎么比他还爱美。 看来不是江充、栾大之流能言善辩会哄他,而是他们一个比一个高大俊美。 老父亲爱美之心也没救了。 太子回到偏房寝室,十三四岁的小宦官递上茶水。太子见只有他俩小的在屋里,“韩子仁他们呢?” “回殿下,他们在庖厨,担心殿下吃不惯这里的食物。” 太子:“很长安差不多。你们玩儿去吧。孤走累了,进去歇息。” 二人为太子放下帷帐才离开。 太子想想空间里还有什么,衣裳暂时够了。首饰都在长安。空间里有没有把玩的小东西啊。太子默念他还有印象的东西,然而四周静悄悄,什么也没有。 太子突然想起来他前世的家差不多被师兄师弟师侄们搬空了。太子揉揉额角,“玉壶呢?”千年以前出去历练时装水的器皿。 话音落下,面前多了一个玉葫芦。半尺高。看起来很小,如果用灵气催动里面可以装十斤酒。别人装酒,太子装水或灵液。可惜此间灵气稀薄,看起来多大就只能装多少水。 太子拿掉葫盖确定一下里头是空的就放在枕边。翌日清晨给老父亲请安的时候,太子屏退左右后递给他。 刘彻惊呼:“哪来的?” “孩儿平时装水用的。”太子半真半假道。 刘彻摇头:“那你留着吧。” “孩儿如今用不着了。”太子递到他手里。刘彻攥着温润的玉跟玉笔跟他的感觉一样,“据儿,还记得你以前说过什么?” 太子:“这葫芦快被孩儿用包浆了。哪好意思拿出来送人。” “朕不嫌弃。吾儿的东西无一不是精品。” 太子胡扯:“韩子仁他们以为只是玉料好。不如父皇一摸就知道优劣。” “那是自然。”刘彻被儿子恭维的龙颜大悦,“朕的珍藏也比他们此生见过的多。” 太子:“卫伉叫孩儿用过早饭就去找他们。父皇还出去吗?” 刘彻抬手:“朕累了。” 早饭后,太子前脚步出行宫——行宫是泰安首富修的——得知天子要去泰山封禅就主动把园子送给官府。后脚刘彻走出正院往西去。太子原先的寝室在东边,霍去病住西边。到霍去病院落门口,刘彻叫住巡逻侍卫:“冠军侯出去了?” 侍卫愣了愣神才看清来人是皇帝陛下。侍卫不由得想起有些天天子三天两头穿那身白袍,跟没衣服穿似的。侍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