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敬声:“头回出来太兴奋,一晚上没怎么睡。” “大将军之子吗?”在太子身边的郎官回头问。 公孙敬声颔首:“大将军次子。” “会不会热?”那郎官又问。 昭平君接道:“不必管他。叫他上车睡他非要睡那儿。” 话音落下,太子起来。公孙敬声见状放下茶杯帮他拿鱼。李禹一行朝桶里看去,见已有四条鱼,很是意外,“钓这么多了?” 公孙敬声点头:“整个冬天无人下河打鱼,鱼以为很安全,什么东西都敢吃。” 卫伉跑过来。 公孙敬声:“不踢了?” “喝点茶歇一会。”卫伉去河边洗洗手,就一手端着茶杯一手吃点心。李禹一行傻傻地蹲在四周越发尴尬。其中几人受不了这种尴尬氛围,互相看了看想走。 有人见太子要歇一会,就过去为他倒茶。太子接过去:“不必伺候。你们想玩就玩儿去吧。” “我们也是出来散散心。在哪里都一样。”给他倒水的郎官道。 李禹身边的人好奇地问:“听说殿下骑射得了大将军和冠军侯真传?” 太子摇头:“孤哪能跟他们比。” “殿下过谦了。殿下何时想赛马尽管叫上我等。”说完又补一句,“人多热闹。” 太子:“父皇叫嫌孤贪玩不稳重,短时间之内怕是不能了。” 李禹好奇地问:“不知殿下可曾习过剑术?” 公孙敬声瞥他一眼,他想干嘛?发现讨好无用,打算用真才实学令太子表弟另眼相看吗。 太子:“练过几年。” “不知殿下能否赐教一二?”李禹又问。 太子挑眉:“孤没带剑。” “殿下可以用我的。” 昭平君忍不住说:“你的剑能跟殿下的比吗?” 李禹看不上昭平君,闻言忍不住说:“此剑乃祖父的佩剑。杀的人比昭平君认识的人还要多。” 昭平君嗤一声:“是哟。杀过俘虏的匈奴人,杀过守城士兵,杀过——” “你胡说什么?”李禹打断他,怒上心头,“谁杀过守城士兵?你把话说清楚。” 昭平君揉揉太阳穴:“难道我记错了?时间一到关城门,除了有紧急军务,任何人不得私开城门。当年李将军出去回来晚了,守城士兵不开门,他后来有机会上战场,把人调到他麾下杀了。这些只是杜撰?” “你——”李禹听说过这事,他不认为祖父有错。 昭平君:“无言以对?这样的宝剑也配跟太子比!” 李禹气得一下站起来。 昭平君跟着起来:“想打我?” 李禹的友人慌忙拉住他,劝他消消气。 公孙敬声推一下太子,示意他管管。 太子:“自己惹出的事自己解决。” 此言一出,李禹胆子上来,指着一旁的空地:“有能耐去那边,别打扰殿下喝茶吃点心。” “去就去,谁怕你。”昭平君朝卫伉那边去,盖因那边空地大。卫伉等人也不踢球了,昭平君的两个随从过来:“公子,出什么事了?” 昭平君:“他要跟我切磋。你俩上!” 李禹不敢信:“你让他们替你?”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