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 卫青和霍去病不由得回忆他二人用药的时候,好像皆是出征回来身体最虚弱的时候。 霍去病拧眉:“我前年也用过?我怎么不记得了。” “表兄前年没用。因为父皇赏你许多补品,你几乎日日用药膳,我不清楚那两种药里都有什么,担心跟你吃的东西相克,没敢给你吃。” 霍去病恍然:“原来如此。”说出来一言难尽,“你竟然骗我那是糖丸?” 卫青:“他也骗我说那是糖丸。还一脸天真地问,舅舅,吃糖吗。我早该想到哪有入口即化的糖丸。” 小太子摇头:“舅舅就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了。我父皇今日才知道我有此灵药。” 刘彻总觉着他忘了什么,经儿子提醒,他可算想起来了:“你也好意思说。竟然能瞒这么多年?父皇是不是该夸夸你,小小小年纪心机深沉?” “父皇,孩儿宁愿您永远用不着。” 刘彻心里五味杂陈。 “孩儿瞒着您和舅舅以及表兄也是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孩儿打那以后再也没有见过卖药人。” 刘彻眉头微蹙:“不是卖玉的人卖给你的?” 小太子摇头:“不是一个人啊。”问舅舅和表兄,“我有说是一个人吗?” 卫青:“我们一直以为玉毛笔、匕首以及宝剑,还有你说的药丸,这些都是同一个人卖给你的。” 小太子诧异:“你们怎么会这样认为?谁家有那么多东西?” 人生不过百年,确实没有那么多东西。可倘若他不是人,活了几千年,东西多到堆满未央宫也不稀奇。可惜刘彻和卫青以及霍去病永远不可能知道小太子前世是人也非人。 刘彻不敢再信儿子的鬼话,盯着他问:“长安何时能人异士多到你随处可见?” “父皇既然有心思怀疑孩儿,看来病好了。”小太子起身。刘彻一把把他拽回来,“朕猜你寝室藏着宝物,果然没猜错。去病,把朕的披风拿来。” 小太子慌忙劝他:“父皇,病去如抽丝。您才刚刚好,万不可吹风。” 卫青拉过外甥,“我也想知道太子宫藏了多少宝物。” “舅舅,我买的那两瓶药已被你和表兄吃的所剩无几。”小太子提醒他,就是找到也不可能再给他们。 卫青轻笑:“十八粒。据儿,是不是东西太多忘了我和去病总共才用几粒?” 小太子扯扯嘴角:“就知道您会这样说。我傻还是你和表兄傻?隔三差五给你们一粒药丸?我在您府里玩的时候,亲自给您倒茶。去大将军府找你的时候,亲自给您倒茶。表兄,有印象吗?” 平日里小太子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惯了,不习惯照顾人,是以给舅舅和表兄倒茶的次数屈指可数。 卫青原本已经忘了,经他提醒瞬间想起来,小太子有时候很是奇怪。 刘彻又忍不住羡慕:“你倒是疼他俩。” 卫青也想送他一记白眼,药是什么好东西吗。 这也要攀比! 小太子无奈地说:“还不是您的那些将军太没用。用谁谁迷路。” 刘彻手痒想打儿子。 这个小混蛋,哪壶不开提哪壶。 霍去病乐了:“合着你这么紧张我们不是因为我是你表兄,他是你舅?” “我有好多表兄,也有好几个舅舅。”小太子说得无情,若不是他们确定陛下才知道小太子有灵药,说不定还就信了。卫青手痒,也想打孩子。 刘彻捏住儿子的脸。 小太子掰他的手:“我都十一岁了。不是小孩子!” 刘彻:“你是大孩子。” 小太子下意识点头。 霍去病没眼看,却又忍不住嘀咕:“大孩子小孩子不都是孩子?”m.hZGjjx.cOm